她刚一进来时,他就问过她&ldo;饿不饿&rdo;,她见大家都很忙,就撒谎说&ldo;不饿&rdo;。现在干了一阵,她觉得肚子饿了,因为开学之后,她都是下午五点吃晚饭,而不是象在餐馆那样晚上十一点才吃晚饭了。今天她是十二点左右吃的午饭,她觉得坚持不到晚上十一点去了,就一边打包,一边找东西吃。
店里有些炸好的腰果,是做腰果鸡的,还有些炸好的花生,是做宫保鸡的,她以前就有点爱吃这两样,特别是腰果,但为了减肥,不敢多吃。现在饿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她找了一个小塑料盒子,装了一些腰果,一边打着包,一边不时往嘴里扔一粒。
benny看见了,开玩笑说:&ldo;不要把腰果吃光了,我现在没时间炸,待会要是有腰果鸡的order,那就惨了。&rdo;
她有点不高兴,把剩下的腰果倒回到装腰果的大瓶子里去了。他笑了一下,跑过来问:&ldo;肚子饿了?我煎两个鸡蛋你吃吧?&rdo;
她不理他,他也不再问了,跑到后面忙什么去了。过了一会,他端了个盘子过来,里面装着两个煎得黄黄的鸡蛋,很讨好地问:&ldo;放糖还是放酱油啊?&rdo;
她觉得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又高兴了,问:&ldo;还可以放糖吃?我们那里都是放酱油的。&rdo;
&ldo;那就放糖试试看,保证好吃。&rdo;他说着就跑去拿了白糖,撒了些在鸡蛋上,说,&ldo;你端到厨房后面去吃,我来打包。&rdo;
她跑到厨房后面吃了鸡蛋,觉得胃里好受多了,糖拌荷包蛋真的很好吃,她从心里感激他,觉得做他的女人好幸福。她正要回到前面去,他走过来了,见她吃完了,就问:&ldo;现在不饿了?&rdo;她点点头,他小声问,&ldo;就是肚子饿?别的地方饿不饿?&rdo;
她拧了他一把,跑回前面去打包。
晚上回到住处,又是&ldo;挤挤一堂&rdo;,怎么数,都差一个床垫。&ldo;火得海&rdo;和小张在客厅睡,她和san在老板那间房睡,剩下三个男的在benny那间房睡,但那里只有两个床垫,总有一个人要睡在地毯上。
她向david抱歉,说因为她来了,就把他们夫妻赶到两个地方睡觉了。david说不怪她,应该是他们占了她的位置,他们正在找房子,找到了就搬走了。
那几个小伙子照例是看录像看到很晚,海伦跟san聊了一会就睡了。第二天早上,她按上班时间开车到餐馆去上班,david用车把其他人车到餐馆去。她发现benny没来,她的心快速跳动起来,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了。
果然,一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电话来了,叫她去车他来上班。她给david讲了一下,就开车回apt去。她刚把钥匙插进门锁,benny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他没穿上衣,只穿了一条很长的短裤,一开门,就把她拉进去,反手把门关上,闩住了,笑嘻嘻地说:&ldo;你把时差传给我了,搞得我晚上睡不着,白天睡不醒。现在还算不算上夜班?&rdo;
她很干脆地回答:&ldo;算。&rdo;
他一听说算上夜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说:&ldo;你不是说你衣服上有餐馆气味吗?来,我帮你脱了。&rdo;
她飞快跑进卧室里去,怕有人会从客厅的窗玻璃那里看见。他追了进来,继续脱她的衣服,刚把辱罩揭开,就贪婪地用两手握住,说:&ldo;噢,让我抓一抓----&rdo;
她已经打定主意不能老让他伺候她了,所以她也来帮他脱衣服,两个人真有点象电影上那些偷情的人一样,迫不及待,你脱我,我脱你,衣服扔得满地都是。等到两个人都脱了,他把她拉到浴室里,她看见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还放了浴液,已经搞得满池泡泡了。他把她抱了进去,他自己蹲在旁边,说:&ldo;我给你&lso;洗糙&rso;吧。&rdo;
她吃吃笑个不停,刚开始,他很认真地用那块紫色的海绵给她洗澡,洗了一会,手就不老实地到处乱伸了。她在浴缸里躲来躲去,搞得满地都是水。疯了一会,他把水放掉了,改成冲淋浴,他自己也站了进来,两个人搂搂抱抱地洗了好一会,才从里面出来,各自用浴巾擦干。
她跑到床上躺下,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他也很快跟了过来,钻进被子,搂住她,诉苦说:&ldo;昨天晚上好难熬----&rdo;
&ldo;为什么昨天难熬呢?&rdo;
&ldo;因为知道你就在那边----。你呢?肯定睡得象小猪猪一样吧?&rdo;他开始在她身上摩挲,&ldo;想我了没有?&rdo;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心里很思念他,跟他做爱她也很激动,但不做爱的时候,她的身体上并没有那些可以被称为&ldo;想&rdo;的症状。
他好像猜到了,开玩笑说:&ldo;你是属&lso;铃铛&rso;的---&rdo;
她问:&ldo;属&lso;铃铛&rso;是什么意思?&rdo;
他笑而不答,她想知道,就不停地问。他故意不告诉她,让她急,他却在暗地里下功夫。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但还在坚持问他属&ldo;铃铛&rdo;是什么意思。他加了一个手指进去,她&ldo;噢&rdo;地叫了一声,胸部剧烈起伏着,再没有力气问&ldo;铃铛&rdo;的事了。
他见她没有招架之功了,很开心,笑着说:&ldo;属&lso;铃铛&rso;嘛,就是不碰不想,一碰就想。&rdo;
她想她也许真是属&ldo;铃铛&rdo;的,但只是他的&ldo;铃铛&rdo;,因为只有他碰她的时候,她才会响。她把头埋在他胸前,尽情燃烧。不知道燃烧了几次之后,她喘息着说:&ldo;我---想让你----也这样---&rdo;
他好奇地问:&ldo;也哪样?&rdo;他见她羞红了脸不答话,猜测说,&ldo;像你这样,high了又high?&rdo;
她点点头,他不无遗憾地说,&ldo;那----是不可能的。男人不可能象女人那样high了又high的,男人打完那一梭子弹,就fi--ni--do了。&rdo;
她知道这个fido是跟&ldo;火得海&rdo;学来的,就是fish的意思。她好奇地问:&ldo;那---男人打那一梭子弹之前-----是不是也很----high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