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连忙加快脚步退了出去,以后太子和太子妃在一块,都不敢轻易抬眼了。
一顿饭断断续续的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
吃过晚饭,祁禹松了桎梏,安婳才终于从他的怀里逃了出来,收拾好账本,坐到铜镜前,冬桃走到她身后帮掉她拆掉了头上的首饰,然后去浴房沐浴。
祁禹听着哗哗的水声,心不由随着水声泛起波澜,他抿唇去书架上找了一本书,拿在手里看着。
安婳从浴房出来的时候,身上换上了夜里要穿的纱裙,轻柔的衣衫贴合着玲珑有致的身体,纱衣是柔嫩的浅色,衬得安婳的雪肤更加白皙,现在的安婳,和白日的艳丽不同,此时的她看起来,温婉又沉静,因为刚刚沐浴完,面颊粉嫩,整个人水灵灵的,像一颗在水里浸泡过的新鲜蜜桃,带着诱人的香气,等着让人吞吃入腹。
祁禹喉咙微微滚动,他手里拿着书,歪在矮炕上,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睛全落在了安婳的身上,视线像贴在上面移不开了一样。
他不由想起他从边关回来的那个夜晚,安婳站在灯光下,也是这么柔美,看的他当时心口震动不已,勉强才维持住了面上的镇定。
他低咳一声,放下手里一眼也看不进的圣贤书,起身去了浴房沐浴,再出来时,安婳正坐在铜镜前擦着发尾,一头青丝垂于身后,偶尔有晶莹的水珠顺着发尾滴落,像是滴在了祁禹的心尖上,带着微微的悸动。
冬桃拿着玉梳,站在安婳的身后帮她梳理着一头青丝。
祁禹身上带着水汽的走上前,接过冬桃手里的玉梳。
冬桃退后一步,低头站好,不敢多看。
祁禹先是低头用干净的帕子帮安婳把头发擦干,然后拿起玉梳一下一下的梳在安婳的青丝上,动作轻柔,安婳的发丝柔顺细滑,摸起来极为舒服。
待将青丝全部梳顺,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安婳的面颊上,少了珠钗佩环的修饰,更凸显了安婳的殊色无双,白皙的脸颊细腻光滑。
祁禹眸色一深,放下玉梳,拦腰将她抱起,朝房内走去,冬桃立刻识趣的退下,将房门紧紧关上,只是忍不住抬眸偷偷的看了她家小姐一眼,心里期盼着,今夜太子爷要对她家小姐温柔一些才好。
安婳的身子刚碰到柔软的床铺,祁禹强壮的身子便压了上来,一个个吻连串的落在了她白皙的颈侧和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安婳连忙推拒着他,断断续续的道:&ldo;不行……腰还酸着……&rdo;
祁禹的吻仍然没有停下,含糊不清的说:&ldo;你不用动,乖乖躺好。&rdo;
不用动,也累啊……
安婳涨红着脸,感受到祁禹的动作越来越激动,只好小声开口,如实道:&ldo;那儿……还疼……&rdo;
祁禹的动作顿住,抬起头,看了安婳一眼,面色纠结的问:&ldo;……真的?&rdo;
安婳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眨眼看他。
祁禹凝眉,终于收回手,不甘心的在安婳的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然后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粗喘着气沉声道:&ldo;睡觉。&rdo;
他起身吹灭了蜡烛,然后和安婳并肩躺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在外侧,平息着呼吸。
安婳安心的闭上眼睛,觉得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不禁弯唇笑了笑,迷迷糊糊就要睡了过去。
安静了没一会儿,安婳感觉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祁禹的手在夜色里摸了过来,安婳皱着眉,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祁禹往她这边挪了挪,将她抱在怀你,轻声哄道:&ldo;我不动,就摸摸,你睡你的。&rdo;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却极为好听,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安婳困的厉害,迷迷糊糊就由得他去了,她闭着眼睛,感觉衣扣被解开,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然后一双热乎乎的手就伸了过来。
安婳睫毛微微颤抖,却仍然闭目忍着,可是祁禹摸了几下,不但没松开,还越来越过分,过了一会儿湿润的嘴唇也凑了上去,&ldo;就亲亲,不做别的。&rdo;
安婳终于睁开了眼睛,低头看了一眼,想伸手将他推开,却被他堵在了他和墙壁之间,牢牢桎梏着。
一般人家,为了让娘子方便伺候男人夜里渴了好端茶倒水,都是娘子睡在外边,可祁禹却要睡在外边,说安婳夜里口渴了,他好方便起来给她倒水。
骗子,分明是为了方便欺负她。
安婳被堵在墙壁上欺负的眼泪汪汪,忍不住低喃出声:&ldo;骗子!&rdo;
祁禹作乱的手就没停下来过,还理直气壮的道:&ldo;我没骗你,不动你。&rdo;
他是没有真的动她,可是他该碰的都碰过了!她哪里还睡得着。
安婳鼓着嘴巴将他的手从被子里拽出去,然后一个转身抱着被子滚到床的里侧,紧紧贴着墙壁,背对着他躺好。
祁禹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然后凑了过去,结果又被安婳毫不犹豫的推开了,安婳身上紧紧的抱着被子,一寸地方都没有露出来,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祁禹无奈的看着她唯一露在被子外的白嫩耳垂,顿了一会儿,开始幽声讲故事:&ldo;这东宫自大祁建立之初便存在了,听说这里住过几任太子,有一任太子有个宠妾,那宠妾生的千娇百媚,太子对其极为宠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