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很美,而且那朱国弼的名声不好,年纪轻轻的是个好色之徒。”许开先说完之后发现陈操眼神中带着杀气看着自己,当下便拱手道:“属下知错了,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陈操叹气有些尴尬:“男人谁不好色,你以后也是如此。”说着抬头望着堂中的横梁:“难怪茶是苦涩的,也是,自己姐姐受此大辱,换谁都不好过,不过她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呢?”
“大人要不要再去白府一趟问一问?”
“去是要去的,”陈操站起身:“不过你得先陪我去一趟沈记杂货铺。”
沈记杂货铺后堂,沈庄玲正在给陈操倒茶,堆笑的脸上略施粉黛,一颦一笑都有少妇的韵味,再看她的翘臀,陈操都忍不住吞了口水。
“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奴家这里来了呀。。。”沈庄玲献媚的说道。
要说她像老鸨子,但却没有风尘女子的韵味,那脸上些许的婴儿肥衬托着她这三十三岁的年龄,嗲。。。
陈操笑道:“听闻沈老板与金陵地界的高官显贵关系匪浅啊?”
沈庄玲那不自觉一愣的动作印在陈操眼里,但有转瞬即逝,若是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便笑道:“大人说哪里的话,奴家做杂货生意,面向金陵全城,接触这些人倒是有机会,关系匪浅从何说起嘞。。。”
陈操面带微笑盯着沈庄玲,那眼神中带着丝丝杀气,看得沈庄玲浑身一个激灵:“大。。。大人。。。怎么,怎么了?”
“本官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奴家不知。。。”沈庄玲其实在陈操离开之后便打听到了陈操的身份,再加上赵信带人抓了自己手下的护院家丁,更是笃定了陈操这一次定然是有备而来,自然是警惕了几分。
“沈老板是云南人,怎么想到来金陵做生意?”陈操故作好奇的问道。
沈庄玲表情严肃,然后有些沉闷道:“家夫早逝,女儿还小,若是不打拼些基业,这如何过的下去。。。”
“本官记得当年沈万三的后人倒是有一支去了云南,不知道是不是沈老板家中?”陈操风轻云淡的说着:“沈老板可以先不着急回答,但你却要先回答本官这个问题,”说着一把抓住沈庄玲的手,只一发力便将其扯到了怀中,沈庄玲的翘臀坐在陈操的一双腿上,热度有些高,陈操可以清楚的听到沈庄玲那急促的呼吸声,很香:“沈老板,本官可是知道黔国公留府还有不少人,你得给本官解释一下你手下那十几个家丁是怎么来的。”
沈庄玲脸红到了脖子,转头看着陈操,也不敢说话,来金陵这么久,还从未有官员敢这么对她:“是。。。是。。。”
“你要想清楚,我镇抚司可是仔细查验过,这帮人都是军中好手出身,相信黔国公定然知道他们的来历。”
沈庄玲在陈操的怀里明显抖动了一下,陈操心喜,看来自己猜对了,这沈庄玲就是黔国公府在金陵的探子。
而过了一会儿,沈庄玲直起身体,温柔的摸着陈操的鼻子,朱唇靠近陈操的耳朵,气吐如兰道:“是又怎么样,陈大人又没有证据,更何况黔国公世代镇守西南即便有证据,陛下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操松开沈庄玲,面带微笑:“沈老板,世事没有绝对,你们留府派人做杂货生意,怕是在进行海贸吧?”
沈庄玲眼神当即就定住了,从陈操的怀里挣脱,站直身体,正色道:“陈大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操拍了拍自己的袍边,很是淡定的翘起二郎腿:“很简单,我出钱,你出力,帮我从交趾运粮回来。”
“为何?”沈庄玲反问道。
“交趾稻谷一年两熟,黎氏喜欢与你们通商,别说你不知道,”陈操直接断了沈庄玲的后路:“只是让你帮忙而已,工钱我照给,你们只负责帮我运粮食,大家合伙做事,何乐而不为?”
“就这么简单?”沈庄玲听出了陈操的威胁意思。
“就这么简单。。。”
陈操临走时是自己大大方方的走到沈庄玲面前亲了她的面颊一口才走的,脂粉的香味一直残留在他的嘴边不舍得擦:“小浪蹄子,迟早有一天你得落到我手里。”
陈操的新书只用了十天便创作完成,新书名为《聊斋志异之白娘子传奇》,比较厚,有五十万字,当然,不是陈操写,找的枪手,他口述。
定价在七两银子一本的白娘子传奇一共发行两万本,在当天就被等候在聚贤居外的大明各地的书商抢购一空,因为销量太好,再加上陈操的饥饿营销,驻扎在南京礼部驿馆的各国使团也纷纷要求购买回去到本国售卖,为此,陈操同意再发行两万本,结果还是一样,一天不到全部销售一空,陈操直接宣布,《聊斋志异之白娘子传奇》停刊,等待下期发售。
为何?
陈操的纳兰容若名头太响了,出书都是热门,又因为价格太高,不主打亲民价格,以至于后期盗版严重,小资产家庭想要看,买的全是盗版,而白娘子传奇的盗版也创了历史新高,足足四两银子一本,使得许多小资产家庭望而却步。
这年头写黄书的有的是,但大多都要被禁,敢发行的都是黑作坊小书商,陈操不是不想写,而是不想坏了自己纳兰容若的名头,但这个时代的文人骚客又都好那一口,所以陈操准备写一个正经又不是太黄的书,专门卖成亲民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