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太紧张根本没注意到手上被划了一道口子,我低头瞧了瞧花月浓手背上的伤痕,皱皱眉头,&ldo;姐姐,你这是怎么弄的?&rdo;
现在危险已经解除,因为刚才的情况,我也对这位&ldo;肃&rdo;姓老人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如果花月浓说实话,我一定会带着老人去找萧长风。
可是花月浓却嘟嘟嘴,&ldo;说来真是惭愧,老伯眼睛不好使,将屋里的东西都摔了,他不敢告诉你,只好找来了我。&rdo;
然后打开了门,指指面前的一堆碎物,冲正在发愣的老人道,&ldo;老伯,您不用害怕啊,特使人好,不会生您的气。&rdo;
肃姓老人方才回过神,嗯嗯的点点头。
我立马喝来了几个人将老人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寒暄了几句,便将花月浓拉了出来。我将她拉到自己的房间方才松开了手。
&ldo;姐姐,刚才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你就别装了。&rdo;我道。
花月浓慌张的&ldo;啊&rdo;了一声,随后扯住我的衣角,&ldo;你别去找他,他也不是故意的,咱们把他安全带到南陵就好了。&rdo;
&ldo;你居然说,他不是故意要杀你的&rdo;我朝花月浓吼道,&ldo;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替他求情……&rdo;
花月浓却给我跪了下来,&ldo;你不能杀他,他对我有救命之恩,奴家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是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rdo;接着就要伏下身子给我磕头。
我不能受她的大礼,赶紧将她扶起,点点头,还是叮嘱道,&ldo;我答应了你,咱们好吃好喝伺候着,但是你也要注意务必离他远一些。&rdo;
心里却想着,出发之日将这个老头仍在哪块荒地是最好的。
萧长风因为师父的缘故,驿馆来的更勤了些,这不刚刚过了午时,他便登门拜访。
我发现,如果喜欢一个人干干的坐一下午也不会觉得无聊,从见到他开始,我的脸开始发烫,心跳又加速,估计是心动所致。
我和他一改往日,沉默的坐在亭子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茶水,彼此间除了互相点头致意,然后共同举杯一饮而尽,在无任何交流。
在一旁观察好久的张伯于可能看的更无聊,端起茶杯,放在鼻尖嗅了嗅,打破了沉默,似笑非笑对我道&ldo;特使,茶水好喝吗?&rdo;
我摇摇头。
他又似笑非笑的看向萧长风,&ldo;萧大公子,你觉得好喝吗?&rdo;
萧长风摇摇头。
张伯于放下茶杯,激动的站起,瞪着圆圆的大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激动道,&ldo;既然不好喝,二位你一杯我一杯的如此上心,你们不累,我看的都累!&rdo;
&ldo;伯于,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里的茶水不好喝,你可以去别处找找!&rdo;萧长风转动着手中的茶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