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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程羽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希望由祈威来回答这个问题。她迫切地想知道，在祈威心目中，她到底算什么？

祈威以安抚的眼神，望进程羽蝶那布满乌云的瞳眸中。&ldo;羽蝶，明天我再跟你解释，好吗？&rdo;

艾苓抢着接腔：&ldo;我才不信你会告诉她实话！&rdo;她一副受伤的模样，嗲声轻责：&ldo;奸哇！我还以为祈威是全天下最正派、专情的男人呢！原来我一走，你耐不住寂寞去外头骗别的女孩！&rdo;

瞧见程羽蝶一张粉脸因怒火而涨得红通通，叶梦荷赶紧柔声安抚：&ldo;羽蝶，事情不是那样的，你要相信祈威‐‐&rdo;

&ldo;梦荷姊，你别再替祈威掩饰了啦！&rdo;艾苓不依地抗议，继而转向程羽蝶，露出一副胜券在握的胜利姿态。&ldo;我不管你现在跟祈威是什么关系，反正我这个正牌女友回来了，你最好识相地靠边凉快去！&rdo;

眼见自己表妹处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中，邱浩唐再也忍不住说话了：&ldo;祈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ldo;这……&rdo;祈威这下实在有理说不清。艾苓一再地兴风作浪，他无力阻止；因为如果当着艾苓的面说出真相，她可能会再次负气出走。

他了解艾苓的内心就像玻璃般脆弱，始终认为这个世界遗弃了她；他不忍心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同样的事。

&ldo;你如果想知道真相，应该直接来问我，有哪个男人会有胆子坦承自己用情不专的罪行？&rdo;祈威的沉默，教艾苓更放肆地兴风作浪。

&ldo;艾苓，别再闹了！&rdo;连祈轩也看不下去地跳了出来，粗鲁地一把握住艾苓的手腕，将她自祈威身边扯开。

&ldo;我的事不要你管！&rdo;艾苓使力地挣开他，再次死霸着祈威不放。

祈轩转而面向程羽蝶，决定说出真相：&ldo;羽蝶，你别信艾苓满嘴的胡说八道，其实‐‐&rdo;

程羽蝶缓缓地摇头打断他。&ldo;你们都别说了，我只想听祈威说。&rdo;

一反常态地，程羽蝶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即使她很想撕碎艾苓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更想砍断她始终逗留在祈威身上的一双魔掌；但她终究什么也没做。或许是这冲击对她而言太强了、反倒教她完全&ldo;失常&rdo;地理智了许多。

她那双蕴满风暴的瞳眸：直勾勾地凝视着祈威。&ldo;如果她说的全不是事实，我要你反驳她，并且立刻请她走。&rdo;

祈威感觉自己就仿佛走在细细的钢索上，随时可能失足跌下来。他挫败地低咒：&ldo;该死的！羽蝶，我……我不能这么做！&rdo;

程羽蝶心一沉，一颗心仿佛被人硬生生撕碎了，疼痛难当。

看着她那深受打击的模样，祈威急切地试图解释：&ldo;羽蝶，我跟艾苓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关系，给我一点时间处理，以后我会解释的。&rdo;

艾苓决定乘胜追击，而且聪明地使出撒手镧，改采哀兵政策。

她强挤出几滴眼泪，一脸委屈。&ldo;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脚踏两条船？那好，我干脆成全你好了，我走就是了！&rdo;

她作势要走，祈威却死命拉着她不放，激动地低嘶：&ldo;你哪里也不去，我不准你走，听到没有！&rdo;

艾苓立刻眉开眼笑地扑进他怀里，胜利地斜睨着程羽蝶。&ldo;我就知道你舍不下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