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质,外表冷似霜雪,内里却是滚烫,很撩人,很叫人着迷。
输归输,可司怀衍心里知道,其实她在中局的时候本来是有想过兵行险着,点炮起火的,但就是少了那么一丝丝的勇气,所以没有那样做。要不然,这会儿说输的人,估计就是他了。
毕竟还稚嫩,面对一个充满压迫感的对手,她能对弈成这样已经很是难得。
关老爷子连连拍手叫了好几声精彩,又怪司不懂事,哪有欺负人小丫头的。
容蝶站在一旁,眸光不经意间和男人相撞。
倏然间是她先挪开,不过司怀衍倒是一反常态。
“需不需要帮忙?”他忽然问道。
这是第一次捶打,容蝶心中百转千回,最后紧握的拳头还是放下,她对男人摇了摇头,后又对关老爷子说:“谢谢您,打扰了。”
王女士睡醒后望见女儿在和他人对弈,时光绝情湍急,对着这幅画面,一时间她竟痴呆呆凝视了许久。
“您这是在瞧什么?”
容蝶回到她妈那侧,望见王女士一直盯着窗户,坐姿一动不动,不禁感觉疑惑。
好半晌,王女士蓦然间喃喃絮语道:“容容啊,我想他了。”
他容蝶的心忽而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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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容蝶站在路口等待5路公交,打算去做家教。
糖吃多了会坏牙,她这段时间已经收敛很多,刚才在洗手间用自带的漱口水漱了好几遍。
她每天都计划得很满,精确到时刻,只是一直工作的便利店最近面临装修,店主临时暂停了她们的工作,容蝶只能一会儿补完课再去找其他兼职工作补上这段缺口,她不能停——一停她妈的药水就要也跟着停,更别提不久后就要提上日程的手术。
不久之前同司怀衍对弈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容蝶默默复盘了几遍,得出结论:勇气这种东西实在难得,要是她最初能放手一搏的话,或许结果就会改变。
不要因为对手是谁,自己如何就放弃最后的机会。
想通后,她呼出一口气,不再继续盯着鞋尖而是昂起头,静静注视着很远处的宫墙还有寺庙的冲天瓦。
相京城果然还是如年幼时一样繁华秀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物是人非,有太多的人和事像是昙花一现,还未等完全看清楚,就从生命里匆匆逝去了,容蝶于心头冷静唏嘘。
就在她站在路边站台等待的时候,忽然迎面而来一辆车。
黑乎乎的车身大气沉稳,宛若月下城堡一般透着无形的压迫感,飞天神像的立标在日光下皴擦出漂亮的光影,那是顶级名车的独有标识。
——熟悉的车牌号京a4
因为之前在学校里见过,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天底下真就有这样巧的事情。
可车却在她眼前停下,容蝶有些不明所以。
不待她多看,“容小姐,又见面了。”
忽然身后落地一道男声。
沉冽温润。
容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