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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第2页）

季言忍不住咳嗽一声，干什么呢？审犯人还是哄孩子呢？还讲起故事来了。

祖天漾冲着季言眨眨眼，看着包立柱面如死灰的模样，说：&ldo;后来村民害怕啊，就报警了，我们挖开那个坟头，发现那个女人被人扒的一丝不挂，她死了死了还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你说她能死的瞑目么？还有她真的没有胳膊，不过我觉得我应该是见过她的胳膊，包立柱，到现在了你还扛着是吧？活人你要奸淫，现在连死人你都不放过？你怎么能看出这种事！&rdo;

包立柱喉头哆嗦了一下，眼神左顾右盼，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搐。

祖天漾说：&ldo;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半夜跑出去挖开了这女人的坟头，然后把她强奸后砍了她的手臂！给我老实交代！&rdo;

大瓦数的灯泡明晃晃地照着包立柱，当夜的种种像是过电影一样从他脑海里闪现，他喘着粗气，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祖天漾说：&ldo;包立柱，你以为你猥亵的是个死人就没人知道了是吧？你以为死人就不可能告你了是吧？你以为我们没有证据是么？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干了什么！还想浑水摸鱼混过去是吧？你以为你认了那俩姑娘是被你弄走的，就没人知道你干的这件事了是吧？我劝你自己把事情的过程都说出来。&rdo;

包立柱摇摇头：&ldo;是我干的，枪毙我吧。&rdo;

祖天漾说：&ldo;费什么话！我知道是你干的！你怎么干的，你是早有预谋还是突然兴起，你现在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说！&rdo;

包立柱歪着脖子，嘴里流出口水，像是一个将死的人回光返照，季言有点看不下去，微微偏过脸，祖天漾敲敲包立柱的桌子：&ldo;包立柱，别给我来这套，之前审你那个，那是我师兄，我们一个师门出来的，收拾你绰绰有余，说吧，哪天做的？作案动机是什么？&rdo;

包立柱摇摇头：&ldo;枪毙我吧，都是我干的。&rdo;

祖天漾跟季言对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

回到宿舍之后，季言说：&ldo;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怎么都认下了？这不是白折腾么？&rdo;

祖天漾说：&ldo;我也觉得奇怪，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啊！&rdo;

季言说：&ldo;你说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谁？&rdo;

祖天漾说：&ldo;赵桂田。&rdo;

季言说：&ldo;我也觉得是她，如果王晓梅也参与了，她们两个完全是有可能把马玉芬骗走，但是他们是怎么走的，包立柱当时应该就在附近看秋，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所以他才把这件事认下了？&rdo;

祖天漾说：&ldo;你的意思是他在帮那个赵桂田？&rdo;

季言点头：&ldo;照你说的，他当初猥亵过赵桂田，两种可能，一是他就是个混蛋王八蛋，二就是他喜欢赵桂田。&rdo;

祖天漾说：&ldo;嗯？&rdo;

季言说：&ldo;他喜欢赵桂田，当初这帮人都是帮着马广德做事的，马广德许诺把赵桂田给他。但是后来又反悔了，赵桂田被马广德卖给了李大贵家，包立柱因此跟马广德闹翻了，他可能想强迫赵桂田，也许是马广德做的扣，目的就是把包立柱弄到监狱，包立柱从监狱出来，马广德已经坐稳了村长的位置，包立柱只能忍气吞声。&rdo;

祖天漾笑：&ldo;成啊季组长，分析的严丝合缝，合情合理，跟谁学的这么厉害？&rdo;

季言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想走人，祖天漾拉住他：&ldo;别走啊，分析分析，要是说包立柱能看见她们，那是不是就证明她们的确穿过那片玉米地了？&rdo;

季言说：&ldo;嗯。他看见了却没有声张，也许他用这个要挟了赵桂田，也许他想保护赵桂田，帮助喜欢的人做她想做的事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