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不再看他,起身拿过背包离开了。
童言双手紧握成拳,眼里满是愤怒,低呐:&ldo;阿慈姐姐,难道你的心里有了另一个牵挂么?我难道不是你唯一的牵挂?啊!真令人烦躁,我有些生气呢!&rdo;
阿慈没有再主动联系童方,因为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些……让人不太舒服的讯息。
但是童言,对她是特别的存在。即使这个感觉不太舒服,她也只是想短暂的回避,让时间渐渐消磨掉。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那天阿慈下课后在图书馆里查找资料,突然阿慈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眼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
阿慈犹豫了片刻,接过了电话,那端传来一道沙哑难辩的嗓音。
&ldo;阿慈。&rdo;
阿慈眸光沉了沉,&ldo;你是谁?&rdo;
&ldo;想知道我是谁,过来b区k街,有一个废弃的重工场,我在那里等你。&rdo;
说完这句话,那人便挂断了电话,阿慈收拾了背包课本没有多逗留一分钟便坐车赶去了那里。
说难找也不难找,属于旧城区,但地方还是有些偏僻的。因为这里属于拆迁区,但是后来投资人的资金一直没有到位,便停止了施工,都耽搁了两年,旧房子一直没有拆掉,也没有人来这边住了。
走到废弃的重工场前,阿慈伸手推开了门,厚重的铁门,落了一层铁灰。
阿慈用手机照明走了进去,里面空荡荡的很安静,偶尔角度里有老鼠窜动的声响。砰砰乓乓的,听得人有些心慌。
好浓的血腥味儿,阿慈拿着手机,慢慢的往里面走去,突然她好像听到了水滴声,滴哒滴哒,一下一下。
阿慈走得很缓慢,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黏腻的东西,她下意识将步子收了回去,照了照地下,只见那是一滩血,一滩已经凝固发黑的血。
那滩血从前方流过来的,淌成了一条血红的小溪,她顺着地上的血视线缓缓移动,到了前面的墙角。
&lso;嗞嗞&rso;一阵电流涌动声,昏暗的室内被灯光照得通亮,阿慈一时间无法适应,抬手挡了挡光线。
从指逢间往前看,她看到了屋梁上正吊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已经死去一段时间的男人。
她不紧不慢的放下了遮住双眼的手,盯着那人看了许久,嘴被胶带捂住了,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
绳子牢牢的绑在他的腰间,双手是束缚在背后的,身上的衣服不知所踪,那血是从割开的双腕放出来的,几乎将身体里的血液都放了个精光。
尸体背后的墙上,是两个字母‐‐ac。
ac,阿慈,是在唤她吗?将她叫来这里,让她欣赏他杀人的画面。
阿慈冷笑了声:&ldo;聿明,我知道你在这里,你是不是躲在暗处,偷窥着这一切?是你杀了他们吧?&rdo;
突然二楼的铁栈上出现了一道人影,那人将自己捂得很严实,看不出来他真实的模样。
只知道是个身形高大的男性,透出的那双眼,充满了冷冽与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