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盏转过身,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情绪,镇定从容地走到他面前,头微仰,毫无起伏的声调,问他:“开好房了吗?”
周祈年平日那双暗含桃花的眼,此刻映着清明又克制,“嗯。”
“东西买了吗?”
“什么?”
“还能是什么?”云盏毫不避讳,“套啊。”
“……”
周祈年是真服了她了,“这话是你这个小姑娘该说的吗?”
云盏笑的花枝乱颤:“不行啊?”
“行。”他无奈应着,带她上楼,进了房间。进了房间后,二人多少有点儿不自在,宽敞的总统套房,莫名显得逼仄,冷气滋滋涌动,却没令二人身上温度降下,反倒不断升温。窗外蝉鸣声叫嚣,彼此感受到的是身体里血液流动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心跳声覆盖住耳蜗。
8
热。
持续不断的潮热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浑身都湿漉漉的。
云盏被周祈年从浴室里抱回到床上,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床垫上,她趴在那里,眼睫孱弱地掀开一小道缝隙,无聊至极地开始数地面揉成一团的纸团。
一团,两团,团,六团……
不对,怎么越数越多?怎么数不完啊?还有那团透明质地鼓囊囊的那个是什么?
云盏幡然醒悟,哦,那不是纸团,是他的子子孙孙。
等到周祈年洗完澡出来,他站在浴室门边,视线往下拉,对上云盏扫过来的视线,她眼里满是得逞的得意,周祈年很是憋屈:“开心了吧?哪有小姑娘想要这种成人礼的?”
“你的小姑娘比较特殊。”云盏明目张胆地和他。
周祈年还是有点儿受不了这样的,他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怎样的,也不知道和别人谈恋爱是怎样的,但是和云盏谈恋爱,这种热烈的震荡感,仿佛天旋地转。这种恋爱体验,怕是世间独一份的。
“哥哥,”云盏叫他,“我好累啊,你累不累?”
“要不是你刚刚喊累,我还能再来两次。”到底是男人,有的时候稍显局促,但在某方面还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周祈年也回到床上,把她抱进怀里,“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揉着揉着,云盏又软了下来,她攀附在他身上,到底是刚接触这种事情,有着不可遏制的热切和探索欲,哪怕再累,好奇心也战胜了一切。
事后,云盏问他:“你是不是偷偷学过?”怎么这么会?
周祈年嗯了声,嗓音低低沉沉,含笑着说:“看了很多片,争取把学到的都用在你身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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