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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老陈一想，不能说去星巴克喝咖啡：&ldo;我去三联书店&rdo;。

方草地立即说：&ldo;我送您，陈老师。上我车&rdo;。方草地打开身旁一辆切诺基的前座门。

老陈还想推：&ldo;不用，真不用，我打的，你忙&rdo;。

方草地说：&ldo;我不忙，我什么事都没有，我专门来想跟您说几句话，陈老师&rdo;。

老陈无奈的上车。

方草地边开车边说话：&ldo;陈老师……&rdo;

老陈带点脾气的说：&ldo;不要再叫我陈老师!圣经说过，当世界各地到处都是老师的时候，就是世界末日的时候&rdo;。

方草地认真说：&ldo;那可不是开玩笑。我不叫您陈老师了，还是叫您老陈好了&rdo;。

老陈有神无气的说：&ldo;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说吧!&rdo;

方草地说：&ldo;老陈，一个月不见了，怎么办，我们得去找回来呀&rdo;。

老陈烦了：&ldo;不见就不见了，关你什么事?谁在乎一个月!&rdo;

方草地往下说的那番话，却又引起了老陈的注意：&ldo;不见了不行呀，老陈，您有没有发觉，这两年周围的人都变了?&rdo;

老陈心想，这像是小希小董的原话。

方说：&ldo;那个月之前和之后，整个中国变了，人也变了&rdo;。

老陈总觉得方草地很夸张。

方草地继续：&ldo;现在的中国已经分成两种人，一种是极大多数的人，一种是极少数的人&rdo;。

老陈问：&ldo;极少数的人有多少?&rdo;

方草地说：&ldo;到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只有两个，就是我和张逗，我的铁杆兄弟，我们相信还有同类，我们希望您是其中一个&rdo;。

老陈问：&ldo;为什么你认为我是其中一个?&rdo;

方草地说：&ldo;因为您心情不好，因为您的气色很差，因为您的样子像泡了水的面包一样松松的&rdo;。

老陈问：&ldo;心情不好就是你的同类?&rdo;

方草地说：&ldo;那只是表征，以我两年多的观察，关键在于记不记得那个月发生的事情&rdo;。

老陈想起小希和小董，试探着问：&ldo;老方，你有没有长期在用什么药，譬如……&rdo;

方草地惊诧的说：&ldo;那您确是我们的同类了!&rdo;

老陈说：&ldo;你别着急，先回答我的问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