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阆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明阆挑眉:“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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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岁安准时在七点醒来,她这?一夜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直到快天亮才撑不住眯了会。
睡了不到两小时,她倒不觉得困。
窗外阴云密布,凌晨的时候她就听见了天边隐约的雷鸣,早上才淅淅沥沥降下小雨,估计这?两天都不会放晴。
林岁安发了会呆,起?身时额角传来隐隐胀痛,她嘶了声,抬手?摸了摸。
被卓宁用酒瓶砸到的地方肿了起?来,她昨晚忘了处理?,血口已经结痂。
林岁安从房间出来,对着镜子看了眼。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眶红肿,唇瓣干涩,受伤的地方高高肿起?,看着又可怜又憔悴。
她寻摸出一个创口贴贴上。
家?里一个人没有。
卓宁的房间依旧一片狼藉。
前段时间逐渐温馨起?来的房子一下子恢复到以往的死?气。
林岁安站在客厅,神情木讷,茫然地扫视空荡的房子,过了好一会才动起?来。
她拉开窗帘,打?开窗,用扫把将?满地的碎玻璃打?扫干净,倒掉杯里的烟头,擦拭卓宁呕吐的痕迹,床单被罩拆下塞进洗衣机,衣服叠好重新放进柜子。
一切做完,仿佛所有的不堪都没有发生,日子依旧平静普通。
临近傍晚,宋袁和卓宁还是没回?来。
林岁安没有胃口,一整天就喝了点水,躲在房间用看书?来分散自己?惴惴不安的内心。
她什么忙都帮不了,只能等待大人们解决好。
一旁的手?机这?时震动了两下。
她一顿,翻开查看。
明昼:【我八点在巷口等你。】
林岁安扯了扯唇,慢吞吞地打?字回?道:【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等我。】
又聊了一会,林岁安还是没有把家?里发生的烦心事告诉明昼。
她不想让他担心。
天色逐渐暗沉,最?后一丝光亮被海平面吞噬。
林岁安换了身稍厚的衣服,穿好鞋,坐在餐桌前等待八点到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就像即将?要发生什么一样。
卓宁和宋袁一整天都没回?来,电话和短信也不发一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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