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言瞧着那圆润的屁股蛋儿,始终没下去手。他只是在林梵腰上拍了一下,说:“谁愿意打你臭屁股,回去躺好。”
林梵只好躺回床上,伸手去摸陆靖言的手臂。
陆靖言低声说:“林梵,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不生气了,但你依然会有惩罚。”
林梵顿时紧张起来:“什、什么惩罚?”
陆靖言没有回答他:“我去上班了。”
“陆先生!”林梵从床上坐起来,慌忙去摸自己的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陆靖言打断他:“不用了,今天你在家。”
“为、为什么?”
陆靖言看着林梵,“这是惩罚。”
林梵眼角又湿了,他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我知道了。”他小声答应着。
陆靖言心里难受,但还是狠下心,走了。
这一走就是一天,任凭林梵怎么给他打电话都不接。
晚上六点,陆靖言回家的闹钟响了,可家门没有响起。
此时陆靖言正坐在酒吧里借酒消愁,对面坐着方尽川和顾踪,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方尽川看了眼手机,说:“老陆,我说你行了啊,别再喝了,这都几点了,你家小朋友都着急了。”
陆靖言没说话。
顾踪拍了拍陆靖言的肩膀:“行了,你看林梵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早就知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陆靖言又开了一瓶啤酒。
顾踪也跟着劝他:“你看陆群理皮是皮了点,但父母双全,身体健康,闯点祸顶多被家里打一顿骂一顿。可林梵不一样,他也就和陆群理差不多大点,家里又是那种情况,现在跟着你,要是被你一甩,你让他在建安怎么生活?”
陆靖言哑声道:“我没甩他。”
方尽川啧了一声,“老陆,不是我说你,昨天这个事儿,你也有问题。人小朋友不是都给你解释了,你还想给人扔大街上。”
陆靖言瞪了他一眼:“换成周明礼喝醉了赤身裸体和别人坐一起,你能让他进你家门?”
方尽川道:“周明礼和林梵又不一样。”
陆靖言问:“哪里不一样了?”
方尽川:“周明礼是个成年人了,他肯定干不出这种事情。林梵还小,估计没和那么多人一起疯过,被灌了点酒做出那种事情,是有错,但你肯定也有责任,没教育好。”
陆靖言打断他:“我和他说过,不准和陌生人讲话。”
顾踪道:“哎陆靖言,你讲不讲道理,人家那是陌生人吗,都是你侄子同学。你侄子不是也脱上衣了,屋里还那么多小女孩呢,你怎么就没觉得你侄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