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何以初眨了眨眼,他挣脱了一下我的手,没挣动,也不恼,只微微靠近,“今天我跟闫航说话,哥哥是不是吃醋了?”
我盯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的小朋友,远比我自己要勇敢。
“我”我偏开眼,握着他手腕的手松了力气,自暴自弃的抬头,手放在头顶胡乱抓了抓,很艰难的扯出来一个笑。
“对不起。”我说,“哥哥只是担心”
话没说完,生生被打断。
何以初似乎是再也不想听我说这些话,他整个人用力往前一扑,跪在我跟前,双手使劲搂住我的脖子,随之撞上来的是他的嘴唇,青涩的,莽撞的,不管不顾的。
他撞上来的时候很用力,鼻子跟我的鼻子贴在一起,泛起了很酸很涩的疼。
嘴唇贴上来还不够,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唇瓣相碰就会满足的小朋友。
他急切地动作,牙齿胡乱蹭咬,冒冒失失的伸出舌尖,在我唇瓣四周舔舐,他张着嘴,小口喘着气,舌尖不知羞的往我的唇缝里钻。
我睁着眼睛,呼吸依旧平静,心脏却乱的早已溃不成军。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何以初的睫毛,微微垂着,胡乱颤抖。
投影仪的光打在他脸上,时而暗时而亮起,暧昧朦胧,让人控制不住的眩晕。
耳边是他小声又不加克制的喘息,他整个人用力往我身上贴,贴的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你有没有听到过心动的声音。
那是克制,是失控,是溃不成军,是防不胜防,是下意识的回吻,是一万次的视线相交。
是何以初眼睛里的星星,是我扣在他后脑勺越来越重的力道。
第43章郁闷
当多巴胺分泌过多的时候,交感神经激烈碰撞,肾上腺素飙升,大脑也就失去了它的主导地位,甚至连思考的功能都跟着消失了。
伴随着最后一根弦的彻底断裂,我几乎是无意识的控住了何以初的大脑,更用力地将他压向自己,明明两具身体已经贴的快要窒息,却仍觉得不够,还想再近,还要更近。
何以初像一只软软的猫,他塌着腰趴在我身上,被我控着头,往上仰起脖子,纤长的颈线很漂亮,混合着喘息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淫靡一片。
明明脸蛋都被憋红了,呼气声都开始不均匀,他仍固执的抓着我的衣服,很配合的张开嘴,努力承受着我越来越紧迫的进攻。
我可以掌控他的情绪,还可以轻易掌控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