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正暖,花儿含苞待放,远远就能闻见淡淡的香气,林浅搬着椅子坐在门侧,阳光打在身上变成微微暖色,她眉目低垂,带着几分温柔的拿着锈针在锈着什么,不知是否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很暖,很好看。
方菲不由看的有些愣了。
阳光下,一人院里,一人院外,安静又温暖。
“小……姐,你回来了。”
院内安静而甜蜜锈着的人似累极的抬起头来,那眼眸恰恰与方菲对上。
那以往在方菲面前从末有着秘密的林浅眼瞳微微睁大,迅速的把锈针放下,身子迅速的挡在那堆东西面前,不露半分,努力在笑。
却不知如那微带结巴的话语一样,那笑一点也不自然。
林浅藏了什么,锈着时为何会带着甜蜜的笑意?
方菲终是什么也末问,只装作什么都末曾知晓的模样,那心却莫名沉了些。
之后半月,都不用林浅开口,方菲就会主动唤着杏儿前往外出,惟有的数次两人一道,也只是因为杏儿实在镇不住罢了。
“小姐,我们差不多可以回去了吧?”
“快了,浅儿,你急着回去?”
“也不是,浅儿只是担心小姐累着。”
“原来是这样。”
那样短短的话语几乎就是这半个月来两人数次同行的全部。
在安静的马车哒哒声中,自认为掩饰极好的林浅并不曾知道,她的目光曾数次望向车窗外,带着难掩的焦急与期待。
迫不及待,归心似箭。
时间匆匆,离着方菲及笄只剩一月。
“菲儿,还有一月,你就要及笄了,可有什么想要的?
做为及笄之礼,为父定替你寻来。”
“不用了,父亲和母亲一惯待菲儿极好,吃穿用度所用的都是最好,菲儿现在什么都不缺。”
“哈哈,你这话说的,到叫为父更加难为。
不过为父定会用心替你寻上特殊礼物才行。
女子一生可就只有一次的及笄之礼。”
“只要是父亲的心意,菲儿都喜欢。”
“菲儿你呀惯会哄父亲开心。”
…
“菲儿,你父亲最近数日总在愁该为你及笄之礼备上什么?
还一直在我面前囔囔要我出主意,我才不理他。”
“父亲与母亲情深,菲儿可一直羡慕。”
“菲儿,虽然你父亲想不出该送你什么及笄之礼,但母亲到是想好了,你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