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青春的脸,怎么看,都象是他和她。那薄薄的玻璃壁上,还刻着一行清晰的字——只要你的笑容,甄朗上。
‘雪花’飘落地,她忍不住的又摇了摇,抱着腿,枕着自己的膝头,傻傻的望着。
只要她的笑容吗?
似乎是这样的,只要她笑着,无论央求什么事,他都会轻易的答应。
动了动手,盒子里传来空落落的碰撞声,似乎里面还有什么。
贾芍放下玻璃球,望着空盒。里面折的小小的一张纸条,随着时间的长远,有点点的黄了。
字体只是平整,算不得飘逸,却有一些现在的雏形,她几乎可以断定,那是甄朗的字。
——今日之后,甄朗愿永远保护贾芍,陪在你身边,信我。
保护她,陪伴她,他一直的梦想都是这个,不曾改变。
房门从身后被推开,男子清朗的嗓音传来,“收拾好了吗?我来拿。”
贾芍仰起头,这个角度看去,甄朗的身型愈发的高大俊朗,散发着沉稳的气度。
想起字条上的语句,她的唇角悄悄翘起漂亮的弧度,懒懒的动了动,“兽医。”
甄朗在她身后坐下,双手环绕上她的腰,声音温柔低沉,“干嘛,好好的对我卖乖。”
他喜欢看她笑,似乎是真的也……
她靠上他的肩头,侧偏着脸,眯起笑眼,咯咯的笑出声。
吻,几乎在她笑声扬起的时候就落了下来,亲密怜爱着她的唇,点点吮着,柔柔的,温存着。
她摇着手中的水晶球,哼笑着,“说,你从什么时候起暗恋我的?”
“我有吗?”甄朗的目光停在她手中的纸上,忽然抽走那纸片,表情冷静,“这谁写的啊,字真丑。”
“我也想知道。”贾芍斜睨着他,“这个人似乎对我很痴情,我决定冲着这份痴情就嫁给他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甄朗不慌不忙,伸手抱她抱入怀抱,整个圈坐到自己腿上,“想嫁别人是不可能啦,你是我的人了,还带着我的种,你要是敢跑,小心我找谢叔叔告你偷窃和不问自取。”
偷窃?偷他的种?
不问自取?取他的小蝌蚪吗?
还不是他这个混蛋,每次都不那啥啥啥,害她这么快就那啥啥啥了,她自由的岁月啊,她满怀豪情壮志的将来啊,就这么毁在他的手中了。
“小心地上凉。”甄朗用自己的大腿垫着她,“你个傻瓜,对你好的当仇人,一心一头记着别人,如果我不下套,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待字闺中?”
他一辈子待字闺中?这才待了二十五年,就成了这副德行,再憋几年,还不一天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