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撒腿就要跑,可简意时忽然伸出胳膊撑在了镜子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简意时强迫自己将目光从她的锁骨处挪开,不自觉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那唇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宛如花朵般粉嫩诱人。
他不禁想起了那碗她醉酒睡着后,他偷亲她的情形,那甜美柔软的触感至今令他回味。
真是要疯了,她怎么哪哪儿都这么诱人,简意时顿时有些烦躁,高耸的喉结顶着脖颈缓缓滚动。
俩人距离的距离相距不过两厘米,彼此呼吸交织。
林锦瑟闻到他身上混杂着酒气和沐浴液的香气,香醇却又干净,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是喝多了要撒酒疯吗?
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双手贴在镜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她保持着清醒,只要他有不轨举动,她立马狠狠推开他。
简意时略一偏头,嘴唇凑到了林锦瑟的耳边,轻轻吐息,嗓音低沉到有几分沙哑,“姐姐,我成年了。我们……”
说话间,他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她的耳廓。
林锦瑟霎时感觉有股电流从耳朵直蹿到心尖,她一把推开他,跳开了去,背对着他,“我,我知道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冲向卧室门,拉开门,砰地关上,落荒而逃。
简意时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走回到床边,整个人背对着床,倒了下去。
他仰面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围巾,对着天花板,轻轻笑了,“不,姐姐,你不知道。”
姐姐,你不知道,不知道我夜夜梦到你,不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
简意时生日后的第二天清早,他便接到队里的召回令,让他赶快回队里参加集训,备战明年3月的省赛。
简意时走得很匆忙,他走之前,在林锦瑟的门前站了许久,但一直没有等到她起来。
林锦瑟昨晚失眠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简意时又黑又沉,亮得让人心悸的眼眸。
她甚至还做了一个荒唐至极的梦。
她梦见自己与一个男人在冰天雪地里拥吻,吻完了后,抬头一看,那人竟是简意时,她吓得一下子惊醒了,差点没滚下床。
林锦瑟简直是羞愧到没脸见人,所以起床了以后也躲在屋子里,一直不出去,直到午饭时,才不得不出去。
她吃饭时,才得知简意时已经回省队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就到了平安夜。
林锦瑟和张茜华一起将庭院里的树木都挂上了彩灯,并买了一棵高大的圣诞树装饰在客厅。
傍晚时,天空暗沉下来,寒风呼呼地吹,似乎是要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