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严重了,现在都只是猜测。&rdo;
&ldo;是啊,&rdo;关栩接到,&ldo;真的只希望一切都是假的,便衣都在外面,就看那个微型摄像头能不能在今天拍到有用的证据,终端在二叔那,我们等消息就行了。&rdo;
&ldo;摄像头?&rdo;陈霞一脸茫然。
&ldo;那枚胸针里装了一个摄像头,我们没办法获取直接证据,毕竟那群人就算有什么歹心也不能在有人的时候实施,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rdo;
&ldo;可是如果妍妍不知道什么是……那种事情,或者她脱了衣服怎么办?&rdo;
&ldo;不会。&rdo;关栩摇头,&ldo;她很听话,我刚才告诉她那些话她一定会听,现在只需要等消息就行,最好是虚惊一场,不然,你还要好好安抚小姑娘……&rdo;
&ldo;是我着急了。&rdo;陈霞低头叹气,好半晌开口道:&ldo;你们俩……&rdo;
&ldo;我们俩是一对。&rdo;关栩说。
曲何脸色一白,一下子站了起来。
关栩抬头看他,眼里有复杂的情绪闪过去,有些自嘲一笑,&ldo;他不让说。&rdo;
&ldo;其实我看出来了,没事儿,我不歧视这个!&rdo;陈霞赶紧扯笑,&ldo;别紧张,你们都是好孩子!&rdo;
曲何僵硬的重新坐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坦诚的公开他们的关系,曲何觉得一阵气血翻涌,有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恐慌感,却又在细微深处隐约跳动着被压抑和束缚太久的隐秘欲/望,像冰与火在灼烧他的心脏。
&ldo;对不起。&rdo;关栩直接道歉,真没有让曲何下不来台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这人太难捂热乎,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宣誓自己领土和所有权的机会。
曲何没说话,坐在那也不动,气氛尴尬的让关栩有些无措。
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关栩快要坐不住的时候,一通电话传进来。
&ldo;小子,你立功了。&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妈的这个畜生!&rdo;二叔说话还有些喘,&ldo;你俩现在带着这小孩她妈来警局做个笔录!&rdo;
&ldo;石锤?&rdo;
&ldo;铁锤!&rdo;二叔从鼻子里窜着气儿,&ldo;真想现在就把这王八羔子剁了!一个大学老师,到现在作案不下七八起,都他妈是未成年小孩!&rdo;
陈霞手里的玻璃杯一下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曲何忽然想起埃德蒙伯克说过的一句话:邪恶的唯一胜利,就是好人的无所作为。
他不信那些猖獗的恶人在作案时一次都没有被发现,正是由于路人的缄默和纵容使他们越发的肆无忌惮。可是又有多少真正不惧危险的利他主义者呢。
&ldo;冷不冷?&rdo;
曲何摇头,下意识的远离了关栩几公分。
警局里的女警给陈霞递来一包纸巾,看她在那不停地哭不停地自责,一边感慨可怜天下父母心,同时又对那审讯室的人多了几分厌恶之情。
&ldo;能从他嘴里挖出什么有用的吗?&rdo;
二叔笑的有些冷酷,&ldo;放心吧,别的案子也就算了,这种,正愁找不着茬呢。&rdo;他点了根烟,目光转向安静在一旁的青年,&ldo;你……&rdo;
曲何抬头。
&ldo;马伟成估计得关起来,不过他是因祸得福,他那些债主正要找他麻烦呢。&rdo;
&ldo;嗯。&rdo;
&ldo;唉。&rdo;二叔拍拍他肩膀,&ldo;和关栩过年吧,那不像家的地儿,回不回也没意思。&rdo;
&ldo;谢谢二叔。&rdo;
&ldo;哎好!&rdo;关队愣了下,顺手给了关栩一个葫芦瓢,&ldo;学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