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经行也不介意,“行啊,你陪护我就住。”
于驿川呵呵,“还陪护,脸面真大。”
楼经行垂眸盯着他的石膏,“按那你说的,来都来了,你也检查下胳膊,早拆石膏早准备考科二。”
哦对了,还有科二考试呢。
距离上次在吃鸡游戏里练倒车入库有段时间,最近忙着节目录制,差点忘了。
但于驿川怼他成习惯,“不劳你费心,还有一个星期我才拆石膏。”
楼经行脸上笑容没个正经,“果然被我照顾上瘾了啊。”这么不想拆石膏。
于驿川友情赠送给他一个字:“滚。”
今天的楼经行比往日更欠。
楼经行坐凳上,给长腿伸个懒腰,松松筋骨。
于驿川想起个事儿,“这医院是不是你家开的?”
楼经行诧异,“怎么这么问?”
于驿川解释,“我看你对这医院蛮熟的。”
刚一进来,楼经行对这里的布局设置门儿清。
楼经行点头,“是挺熟的,我常来。”
“看脑科?”于驿川又开始了。
一天嘴上不骚个够,他就难受。
楼经行眯着眼看他,“要不要我给你止止痒?”
楼经行的目光紧锁着他的唇,给哪里止痒不用言说。
这里也一语双关了。
……草!
于驿川毫不怀疑楼经行的止痒方式。
肯定过线了。
见他安分了,楼经行继续说:“我常来打针,狂犬疫苗,这儿很多医生都认识我。”
注意了,是“认识”,不是“眼熟”。
真的厉害了,你到底被狗咬过多少次才能完成这般战绩。
于驿川真心好奇。
楼经行想了想,“从出生到现在被狗咬过五六次,养一只就被咬一次。”
被咬一次就是五针疫苗,五六次……诶哟喂,这人身上有过的针孔比他脑子里的坑还多。
亏他现在还敢养狗,于驿川确认他是狗狗忠实爱好者的同时也明白了,“你就是讨狗嫌。”
楼经行懒懒的看过来,“我讨狗嫌?”
于驿川捂嘴,摇头。
骚习惯了,别当真。
楼经行手臂搭他椅背上,想靠近就靠过去了,“所以,你嫌弃我吗?”
于驿川:“……”
嫌弃,那等于承认自己是狗。
说不嫌弃,他无法昧着仅有的良心说这种假话。
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