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于溪突然变成了楼经行,他像行哥吃食一样,对着他的脸先闻一闻,舔一舔,再咬一咬。
——于驿川突然惊醒。
“……妈的,吓死老子了。”
差点以为要被楼经行吃了。
刚准备翻身,突觉不对,身后多了一个人的体温。
“楼经行!”于驿川看着睡边上的人,“你还跟行哥学会爬我的床了,夜袭?!”
赤身裸体的男人发出慵懒的闷声,抓着头发坐起来,勾唇笑道:“这是我的床。”
于驿川傻傻的坐了会儿,这间房委实有点陌生。
看出他在想什么,楼经行下床套裤子,“这里是我家。”
“你昨天喝醉了,缠着我不放,我只好半夜把你一块搬回来,你的衣服我给你收进我房间的衣柜了。”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于驿川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昨天算了下酒钱,有点贵,我的银行账户又被冻结了,还不起钱。”楼经行套上衬衫,也不扣扣子,堂而皇之的袒露胸肌,“欠债不还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所以我把我家给你住,我用房租还债。”
于驿川懵了半响,楼经行刚搬出他家,结果他转头又被搬进楼经行家?
“强行租房,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于驿川被他这通骚操作给气笑了,楼经行半夜搬了个家,还顺便把他也搬回来。
他还不明白楼经行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个傻的。
“目的达到,何必在意手段。”
于驿川恍然想起,这是个为了辞职甚至可以给自己举办葬礼的沙雕。
楼经行倒了杯水递过来,“喝点水,醒醒酒。”
昨天喝的确实有点多,于驿川脑壳疼,刚抿了口水嘶了一声,“我嘴怎么这么疼?”
用手摸摸,嘴巴肿了。
楼经行垂着眼系衣服扣子,答的漫不经心,“你醉了,抱着酒瓶闷的时候,嗑瓶口上了。”
于驿川舔舔唇,皱眉回忆半响,脑子仍旧一片空白,没有半点印象。
不应该啊,他喝酒从不喝断片的。
百思不得其解。
楼经行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于驿川站在衣柜前发呆。
于驿川问:“你让我跟你住一间房?”
衣柜里,他跟楼经行的衣服放在了一块儿。
“家里客房没人住,一直没收拾。”楼经行轻描淡写带过这个问题,“快点刷牙洗脸,吃完早饭我们还要出门。”
于驿川:“去哪儿?”
楼经行挑眉,“你忘了,我们预约了今天的科二考试。”
于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