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生笑:“哪不一样?”
明纱绷着脸,不语。
她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他静坐在病床上,一副宁静致远与世无争的模样,仿佛随时要乘鹤而去,看着就很欠吻。
而且他这个人又那么理智,任何语言的规劝对他来说都显得太过苍白,还不如身体上的亲近来得更直接热烈。
她也早就试探过,他对自己的亲近并不排斥。
于是那一刻,她莫名想要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自己在身体和心理上,都对他怀有强烈的欲望跟渴求。
就是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他弄得一身凌乱。
现在,羞耻心逐渐回笼,她立马就怂了。
就在两人沉默地对峙时,医生推着移动式医疗小推车进来,停在病床边。
季屿生听见动静,抬手,摸索着慢慢解开病服纽扣。
见状,医生边准备药物,边跟明纱说:“他行动不方便,你帮忙搭把手,将他腰上的纱布解下来,记得小心一点,别碰到伤口。”
明纱难为情地啊了一声,医生淡定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明纱硬着头皮走过去和季屿生说:“我来帮你吧。”
季屿生松开手,点头:“好。”
明纱俯身,动作温柔地替他解开最后两颗纽扣,他瞬间衣衫大敞,背脊挺直,好像一棵松,挺秀着,露出了精致健美的锁骨线条。
明纱耳根发烫,却忍不住用眼神狠狠地瞧了一把他的身材,视线转向他倾长结实的窄腰,绕到他身后,全神贯注地动手解掉他腰上的纱布。
季屿生屏息凝神,因为看不见,触感陡然被放大几倍。她谨慎地抽出纱布,指腹无意间划过他后腰的骶棘肌,微弱的气息轻抚过颈部,喷洒在耳畔,似有似无地撩拨着他。
他呼吸微沉,脸上确是一派油盐不进的表情。
明纱察觉到他的变化,念及他身上有伤,不敢再乱动,把纱布从他腰间拿掉,迅速退离,和医生说:“好了。”
医生颔首:“行,接下来交给我。”
明纱站在旁边,很快便看见医生动作娴熟地给季屿生抹完药,重新换上新的纱布。
她忍不住问:“他的伤严重吗?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啊?”
医生收起医疗用具,回答道:“伤口没发生感染很快就能愈合,这几天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