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丛夏有些心虚看了看周嘉誉,点点头,又像模像样地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你的房子吗?”
“不然呢?”
“装修得挺漂亮的,还靠近海边,应该挺贵的。”丛夏第一次来周嘉誉家,又是因为喝醉了酒,所以觉得有些尴尬,只好硬找话题。
“我的工资还可以。”周嘉誉看了一眼丛夏。
丛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头疼不疼?”周嘉誉走了过去,很自然地抬手帮她揉太阳穴。
丛夏下意识地往后躲却没躲掉,被周嘉誉的一手圈在怀里,一手揉着她的太阳穴,口气很轻,“酒量这么差,还喝那么多。”
离得太近了,丛夏能感受到他的鼻息,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沐浴露一般的花香味,又莫名混杂着一些刺鼻的烟味。眼底是红血丝,看得出他因该是一夜没睡。
她记得,之前他是从不抽烟的。
看来这几年他没有撒谎,抽烟喝酒,他没少痛苦得折磨自己。
干咳了一下,丛夏有些不适。
周嘉誉也知道自己身上带了烟味,有些不好意思,他怕丛夏介意,“我一会去洗。”
“没事。”
只是沉默着给她揉揉太阳穴,时间过得格外慢。
“那个那个,我昨天都说什么了?”
周嘉誉看了她一眼,凑得更近了,弯下腰盯着她的眼睛,让她的目光无处闪躲,很久都没有回答。
“你你干什么?”丛夏有些慌,想要推开周嘉誉却挣扎不开。
“你有什么不能和我说的吗?”
“没有。”
“那你怕什么?”
“我没怕。”话是这么说,但丛夏的声音小得很,垂着眼睛一副委屈模样。
周嘉誉没再逼问她,往后撤了两步,拉远了一些距离。
“给你煮点粥喝吧,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不用了,一会我就去上班了,楼下我买了包子就好。”丛夏有些不好意思,准备赶紧离开这。
“一会就好了,再去卧室躺会吧。”周嘉誉进了厨房没再说话。
丛夏又不好直接溜走,也不敢反驳,只能乖乖地回到了卧室。
也不直到是不是昨晚喝了太多酒,肠胃也不是很舒服,肚子疼得难受。
丛夏回想了一下自己上次生理期,已经是三个月前了。自打在国外病了几场生理期一直不走,血止住之后,她的生理期就再也没有规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