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们死了?&rdo;
&ldo;没死啦。&rdo;佳代子摊着两手说道:&ldo;我是清白的。&rdo;
我盯着她的笑容,又转头看了看她衣服上的血迹。房门没关上,隐约见得到里头的状况,微弱的呻吟沿着地板传了出来。
&ldo;你一点也不清白。&rdo;我和五反田正臣同时说道。
佳代子嘟着嘴闹起了脾气,她这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对照倒在房里血流不止的两个男人,我不禁有些晕眩。
&ldo;太好了,我们终于要攻进敌人的基地了。&rdo;佳代子说着关上房门,两眼绽放着神采。
我在一旁听了,也觉得颇亢奋。没错,终于要和敌方首领对决了。
但永嶋丈却当场泼了我们冷水,&ldo;去了也毫无意义。&rdo;
&ldo;为什么?打倒歌许公司毫无意义?因为一切都是系统?&rdo;
&ldo;没错。要查出地点不是难事,我只要一通电话就问得到了。问题是,你们就算去了,也无法改变任何事。&rdo;
&ldo;你是说,我们去了那里,可能连监视系统的真面目也查不到?&rdo;
&ldo;根本没有什么真面目或秘密,有的只是机制。你们有没有读过一部德国小说,男主角变成了一只虫【注:此处指的是德国小说家法兰兹&iddot;卡夫卡(franzkafka,1883-1924)所创作的小说《变形记》(dieverwandng),主角葛雷戈&iddot;桑姆萨(gregorsasa)是个推销员,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昆虫。】?&rdo;永嶋丈以一副&ldo;大家应该都读过吧&rdo;的语气,继续说:&ldo;就和那个一样,我们只能接受变成虫的事实,追究原因是没有意义的,因为……&rdo;
&ldo;因为就是这么回事?因为变成虫已经是既定的事实?&rdo;我问道。
永嶋丈点点头,&ldo;总而言之,你们就算去了歌许公司也无法解决任何问题。&rdo;
&ldo;坏蛋不在那里?&rdo;
&ldo;根本没有坏蛋。&rdo;永嶋丈垂下眼说道:&ldo;那儿只是一间公司。你们想像一下吧,公司里当然只有一群上班的员工。&rdo;
&ldo;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在工作?&rdo;
&ldo;是啊。&rdo;
我看佳代子突然自顾自摸着耳朵,没理会我们的谈话。&ldo;咦?这是什么?&rdo;她歪着脑袋,右手在耳后抓了抓,接着将手掌摊在我们面前。她手心上有一小块四方形的东西,有点像是0k绷。&ldo;这东西为什么会贴在我的耳朵后面?&rdo;
&ldo;不是你自己贴上去的吗?&rdo;
&ldo;我没见过这玩意儿啊,是酸痛贴布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