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派遣了一员谋士辅佐董卓。此人身穿一袭黑衣,外罩一件裘袍,身材瘦高,一双眸子经常眯起,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挂在心上。此人名叫贾诩,字文和,西凉人,四十出头,担任都尉一职,是辅佐李傕驻守虎牢关的谋主。
“将军,算上华雄带来虎牢关的军队,此战,我们的兵力多达六万。并且,我们的士兵不是普通士兵,都是精锐之师,我建议直扑联军营地,一战而竟全功!”
在营中,另一员将领开口道。
此人名叫郭汜,和李傕关系非常好,担任军中副将。
李傕目光看向贾诩,问道:“先生,您认为该怎么办?”
郭汜知道贾诩是有能力的人,所以保持尊敬,也静静等着。贾诩面无表情的捋了捋颌下短须,轻声说道:“和联军交战的事情,诩建议静观其变,暂时不出兵。”
“为什么?”李傕一脸的疑惑。
贾诩袖袍一展,分析道:“华雄战败被擒拿,西凉军士气受损,要挽回军队的士气,必须要取胜,不容许再一次失败。因此,不宜轻易出战,否则一旦再一次兵败,军队的士气更是低落难以挽回,后果也难以预料。”
郭汜点头,又说道:“可是,未必会失败啊!”
贾诩继续道:“两军以虎牢关为边界对垒,我们掌握着易守难攻的虎牢关,占据地利优势。一旦出战,即使取胜的几率大,但战场形势风云变化,谁都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当下应该以稳为主。除此之外,联军从各地赶来,每日消耗无数钱粮,时间越长,对我们越有利。”
顿了顿,贾诩的语气一变,又继续说道:“相国命令我们率军抵达虎牢关,第一要务是守住虎牢关,其次才是出战迎敌。”
李傕听完后,拱手道:“先生言之有理,我们在虎牢关以逸待劳,等着联军过来。”
郭汜本想出战,听了后也不打算再出战。
“报!!”
士兵跑来,禀报道:“将军,吕布奉相国的命令,率军抵达军营。”
李傕眉头皱起,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愉。对吕布此人,李傕是很瞧不起的,不仅是因为吕布性格张狂,而且吕布拜董卓为义父,可这是吕布杀了昔日的义父丁原,转而投到董卓的帐下才拜的义父,李傕看不起吕布的为人。
郭汜皱眉道:“这一战由我们做主,怎么他来了?”
“哈哈哈……”
营帐外,骤然响起一阵朗声大笑。
营帐门帘卷起,一员大将走来。此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他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西川红锦百花袍,外罩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行走间,虎步前移,给人极大的压力。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董卓帐下第一武将吕布。
董卓大步而来,径直走到营帐中坐下,笑吟吟的说道:“诸位,此役和关东诸侯交战,有我在,不管关东诸侯有多少兵马,我都会一力抵挡。”
一番话尽显嚣张性格,更让李傕和郭汜面色不好看。
“报!!”
正当此时,又有士兵跑进来。士兵跪地单膝行礼,禀报道:“启禀将军,有一支军队自诸侯大营杀出,直奔虎牢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