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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ldo;为何？&rdo;

&ldo;你忘了素锦之事了？&rdo;当初，东华就是以不问红尘为由，堵了天君的口，来亲自主持素锦双眼被夺的案子。

&ldo;哎，姑姑与夜华之间也真是波折重重。这九重天上，做什么要立下这么多条条框框？真是害人不浅！&rdo;相比而言，在青丘简单也自在多了。

&ldo;这是他们的劫，逃不了的。&rdo;

&ldo;我觉得，是得要好好地把这些事情都理一下，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泄露了天机、坏了事。&rdo;

&ldo;明日再理也不迟，现下天色已晚，该休息了。&rdo;

&ldo;哦。&rdo;凤九习惯性的往外面走，却被东华一把拉住。

&ldo;你这是要去哪儿？&rdo;

&ldo;偏殿啊……哦。&rdo;凤九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地想起宫女所宿的偏殿此刻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而且她去那里也不大合适，&ldo;那，我和你一起睡？&rdo;说完，她自己都觉得窘迫。

东华刻意避开她的目光，清了清嗓子，&ldo;九儿，你还是变成狐狸吧，不然，怕是我们两个就都不要睡了。&rdo;

凤九脸一红，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了凡间侍寝的旖旎画面，便听了东华的话，化作了原先九尾赤狐的样子。

东华抱起九尾狐，向寝殿走去。

翌日

&ldo;待我回昆仑虚之后，头一件事就是和迷谷早一步回青丘，然后等着为情所困的姑姑回来，她借酒浇愁几日之后，将在无意间打破结魄灯，恢复凡人素素的记忆，接着，便是来九重天，从素锦那里夺回她的眼睛。我得跟着姑姑来，跑去找那个素锦争执一番。&rdo;

&ldo;没错。你负责莽撞即可，烂摊子自有本帝君来收拾。&rdo;东华笑了。

凤九不满地埋怨，&ldo;哼，好像我只会闯祸一样。&rdo;

&ldo;我可没这么说。&rdo;东华急忙撇清关系，嗓音却带有几分揶揄，&ldo;你要记得，别漏了口风，让白浅提早知道她就是素素就行。&rdo;

&ldo;说来可笑，姑姑此番伤情，就是因为受了素锦的挑拨，以为夜华喜欢的是素素，只是把与素素积分相似的她当成了替身，可谁知，她自己就是素素。我那时候也着实吓了一跳。&rdo;

&ldo;仅仅是吓了一跳？没有如释重负吗？&rdo;

&ldo;你怎么知道的？&rdo;

&ldo;你三番两次去洗梧宫，不就是为了进一揽芳华见那个素素吗？难不成是为了见夜华？他那阵子可是鲜少回九重天，就算回了，也是匆匆而去。&rdo;

&ldo;我本来是想教训她的，可是不知怎的，反而同情起她来了。我那时候还觉得对姑姑不起，结果我都白愧疚了。&rdo;凤九觉得好笑。

&ldo;你向来与白浅亲近，即使她变成凡人，也是会察觉些异样的，比如折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