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走后,孟清宁忍不住跟卫决说:“我深刻怀疑,是不是你提前跟他打了招呼。”
“嗯?”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执着地喊我夫人?”
听言,卫决低笑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透过了现象,看到了本质。”
“?”
“准确来说,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孟清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回去的路上,孟清宁冷不防地又来一句。
“她今天做了什么?”
“嗯?”
“南烟。”孟清宁重复她的名字:“她是不是把骨灰拿去葬了?”
突然又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卫决原本微翘的唇角逐渐变得平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让我猜猜,她今天应该没去学校吧,又或者,应该去了,骨灰应该是一一大早就出门弄好的。”
说完了许久,车里都没有回话。
孟清宁忍不住看向卫决。
“你之前不是说,会跟我说进展的吗?”
“现在还没有进展。”卫决沉声道。
孟清宁望着他,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现在倒回得这么快了吗?”
听言,卫决一顿。
孟清宁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卫决的脸上:“你指的不参与,是指我现在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是吗?”
卫决垂下目光,去握住她的手,孟清宁的手小小软软的,卫决握住,轻声解释道:“我是不想让你操心,不是你没有过问的权利。”
“都已经决定让你去做了,我就只是问,不是操心了。”孟清宁很确定地开口道:“如果你实在不想说,那我也可以去问阿频,我想他肯定不会瞒我。”
两相沉默许久,卫决终于还是选择跟她说了自己得知的事情。
“就是这样,还想知道什么?”
后面这句话,听得孟清宁不太舒服,她皱起秀眉:“让你跟我说这些,你是有什么不满吗?”
不满?
他怎么可能会对有不满?
“宁宁。”卫决的声音沉了几分:“我想,负面情绪这种东西,除了吃醋生气,我不会对你有其他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