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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团长不知不觉地来到韩大狗的面前。

和庭才告诉韩大狗，这是团长。韩大狗就笑了笑。团长看到韩大狗朝自己笑，看到韩大狗阵地前倒了这么多的尸体，就对韩大狗说：&ldo;小鬼，没看出来，你杀鬼子的身手还不错哩。不过就是把鬼子杀得没有章法，把阵地弄得到处是血，分不清谁是谁了。&rdo;

韩大狗说：&ldo;团长，您看，这么多死尸横七竖八，摆满了山头，乍一看起来，好象分不清哪是鬼子哪是我们，其实好认得很，那些被枪炮打死的，大部分是我们的人，那些被大刀砍死，或者脑袋身子分了家的，就是鬼子。&rdo;

团长说：&ldo;好!好得很!鬼子给我们一枪，我们还鬼子一刀，这就叫投桃报李，礼尚往来，这才叫中国兵!&rdo;

韩大狗笑了起来，笑完后，韩大狗说：&ldo;喏，刚才我杀死了这些鬼子，还夺了一把歪把子轻机枪，靠的就是我这把刺刀，它很管用哩。&rdo;

团长说：&ldo;对了，你把&lso;大刀向鬼子的头上砍去&rso;这首歌唱活了，也用得对头，我当面记你一功，提你当班长，还要嘉奖你!&rdo;

韩大狗说：&ldo;当不当班长，不要紧，只要能打鬼子就行。我发觉，正面的鬼子又在修整工事了。&rdo;

韩大狗用手指着阴坡上离得很近的一个小土包，对团长说：&ldo;最让人讨厌的就是那里，鬼子还有一挺重机枪，死赖着不肯走，如果我还有两颗手榴弹的话，我敢保证把这个钉子拨掉!&rdo;

团长黑着脸，从卫士身上分给韩大狗四枚手榴弹。

韩大狗接过来，话儿都没撂一个，就跃出战壕，迂回向鬼子的阵地摸去。不一会儿，果然传来&ldo;轰轰&rdo;两响，鬼子的重机枪哑了。韩大狗从鬼子的掩体内拖着那挺重机枪跃出来，向团长招手致意。

团长笑着大声说：&ldo;这小鬼有种!他叫什么名字?&rdo;

和庭才说：&ldo;报告团长，他叫韩大狗。&rdo;

团长说：&ldo;我记住了，韩大狗!&rdo;

032少女

突然，从半山腰中传来女子的尖叫声。

高桥和木岛两人不约而同地说：&ldo;花姑娘的有。&rdo;然后狂笑着，让全身激荡着一种欲望，向那屋子奔去。

到了那屋前，只见红胡子谷川和瘦子佐野两人正驾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往外拖。

&ldo;都在这儿。&rdo;木岛气喘吁吁地说。

谷川喘着粗气对高桥说：&ldo;这小妞子胆子可真大。&rdo;

少女穿着天蓝色的衣服，僵着腿子拼命在地上想勾住一个物体，以便不让谷川和佐野拖她出来。

她的腿挂出了血，一头散发上还粘着一根松了的红头绳。

&ldo;不行，不行!&rdo;她认真地说。

少女使足全身力气拼命挣脱，肩膀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在微微地抽动着。

木岛气喘吁吁地看着少女，那满是欲望的驴脸上，堆满了发笑容：&ldo;这女子挺漂亮嘛!&rdo;

耷拉着眼角的谷川也说：&ldo;嗯，的确漂亮!&rdo;然后他窥视着，好象要把那又脏又乱的红胡子贴近少女的脸。眯着眼睛在一边冷笑的佐野说：&ldo;喂，高桥，这妞可比昨天那个更漂亮啊!&rdo;说着，他把瘦脸处到少女的鼻子前问：&ldo;姑娘，你几岁了?&rdo;他的目光，像捅了少女一刀一样，少女猛地扭过身子，骂了声&ldo;流氓&rdo;，然后咬紧牙关看着地上。在她洁白的脖子上，蓬乱的头发微微颤抖着。

&ldo;这个小妞子还真够犟的，给我老实点儿!&rdo;木岛顺着自己唾沫飞溅的路线，就是一脚，踢在少女的后背上。

佐野嚷道：&ldo;抬起头!&rdo;

他突然捏住少女的脖子。少女抽噎起来，伴着呼吸被阻，双肩开始扭动。少女好象在喊什么，而且试图从那只瘦手里挣脱出来，头激烈地摇动着，她咬牙切齿地看着地上。

木岛说：&ldo;怎么这么拖泥带水!我来试试。&rdo;

他把佐野推到一边，然后骂道：&ldo;这个小妞子还挺狂的!&rdo;上去又是一脚，踢在少女的胸口上，随着一声惨叫，那女子摔倒在地。

红头绳一下子掉下来，头发变得乱蓬蓬的。&ldo;他妈的，不准乱动!&rdo;木岛一边骂着，一边朝少女的胸部踩去。少女用双手挡住了他的泥靴子。

双方僵持着。

木岛狰笑着看着她。

谷川喊道：&ldo;把她扒光。&rdo;

佐野立刻扑上去。

高桥看看是自己动手的时候了，也扑上去。两人按住少女的手，开始扒她的衣服。少女的额头流着汗水，哭喊着，拼命用脚乱踢。谷川在旁边看了拍手大笑。他眯缝着双眼，叫道：&ldo;快脱她的裤子。&rdo;

佐野喊道：&ldo;她的手脚总是乱动!&rdo;

高桥和佐野扒她的裤子时，她抓住裤子不松手。

&ldo;这倒挺有意思!&rdo;木岛说着也扑向少女，使劲儿拉她的裤子。少女的裤子发出&ldo;克兹克兹&rdo;的声音，然后&ldo;哗&rdo;一声被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