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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屋内还挂着一幅字画,百里念并不擅长此道,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左栾见她望着这幅字画,便也上前。

&ldo;是太息道人的真迹。&rdo;左栾赞道,&ldo;真是难得!&rdo;

百里念见左栾的神色,便知他喜欢这字,只是她并不曾听说过这号人物:&ldo;未曾听说过,不过栾哥哥你既说难得,想来是个了不起的人了。&rdo;

&ldo;太息道人的字确是一绝,他因脾性古怪,得罪了许多人,因而连着他的字也未受人追捧,遭人冷落。但凭心而论,这世人书法出其右者,能有几人?可惜他未能成为大书法家,最后郁郁而终,死前将他所作的字画付之一炬,因而现今他的真迹少得很,真是可惜!&rdo;

&ldo;听起来,是个心高气傲的家伙!&rdo;将自己的心血全给烧了,有些像是和自己怄气。若是她,她才不这样做呢!

两人往里走了些,越过屏风,才发现里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像底下是一木桌,桌上摆放着祭品,插着香。香还很长,应是陈方知刚刚拜祭过,那这画像上的人便是唐宣无疑了。

百里念未见过唐宣的面,当时在灵堂拜祭时,也已经盖了棺,所以唐宣长得何样,百里念一点不知。只是她现在一见这画像,便抓住了左栾的袖子。

&ldo;错了,错了。&rdo;百里念嚷道,&ldo;我们被轸水蚓给诓了。&rdo;

&ldo;怎么说?&rdo;左栾见她一脸懊恼,知道她必是看出了什么破绽。

&ldo;当日与我交手的那个可不是这人。&rdo;

☆、柳暗花明处

&ldo;哦?&rdo;左栾有些疑惑,&ldo;你为何如此肯定?&rdo;

百里念还记得当初在苍云堡时,她虽未看见那黑衣人的相貌,但她知道那个与轸水蚓接头的人是个瘦高个,与眼前这画上的人可绝不是同一人。

&ldo;当日那黑衣人可不是这身材,差太远了!&rdo;百里念有些愤恨地说道:&ldo;这个死蚯蚓,竟着了他的道,下次看我怎么治他。&rdo;她叫着,又瞥到唐宣的书桌,脑中又是灵光一闪:&ldo;我说刚才看这书桌怎么不对劲,原来这东西都放到了左手边。当日那黑衣人可不是个左撇子。&rdo;

左栾瞧了眼书桌:&ldo;这个我倒是方才就发觉了,只是没想到那么多。&rdo;他接着说道:&ldo;既不是唐宣,那奸细定是另有他人,只是我们好不容易得了这条线索,现在又需重头来过。&rdo;

&ldo;难不成这乌华门是白来了么?&rdo;百里念有些不甘,可她确定那日之人的确不是唐宣,她明明记得……

&ldo;也不算白来,依我看,这乌华门古怪得很。&rdo;左栾见百里念皱着眉头,便安慰她道:&ldo;唐宣死得不明不白,我们且先在这待上几日,看看情况再说。&rdo;

左栾作这个决定自然有他的打算,若容真所说不错,桑柠也是来了乌华门的,说不定此刻已隐在乌华门的某处了。既然都与血月教有关,那么他们还是观观形势再说。且轸水蚓不说别的,偏偏说了乌华门,指认了唐宣,这其中想必也是有些缘由的。

百里念有些懊恼:&ldo;可惜当时我与那黑衣人过招时,他用的招数我并不清楚,否则说不定也能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也不知他的身份是……&rdo;她说到这里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片刻,她似恍然大悟一般,神色变得更加懊恼:&ldo;栾哥哥,栾哥哥&rdo;她拉着左栾的手臂使劲地摇着:&ldo;我可真是笨。&rdo;

左栾听到这话,却是笑了出来:&ldo;念儿笨吗?我们念儿可不笨。&rdo;他侧过身,抓住念儿的肩膀:&ldo;你可别在摇我了,这手都给你摇断了,有什么话说出便是。&rdo;

百里念听了这话,低头抿嘴笑了笑,而后对他说道:&ldo;我方才仔细想了想初次遇见轸水蚓的情形,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当日轸水蚓与那人说话时,可是唤过那人掌门的。当时他们谈话时还并未发现我,相信是不会错的。&rdo;她被轸水蚓抓去天山涯后,过了许久才又在苍云堡提起这事,因而一时未能想起来。

&ldo;掌门?&rdo;若真是掌门,那可查的范围就更是小了。

&ldo;是。&rdo;百里念刚说完,便觉有人,左栾亦是有所察觉,两人忙寻地方藏了起来,可这屋子不大,两人只好躲进了床底下,放缓呼吸。

门被打开,依着他们的视线,只能看见一双鞋子,来人在唐宣画像前停住,原是来祭拜唐宣的。

&ldo;师叔,您要保佑我们早日抓到凶手。&rdo;来人开口说了话,百里念听出来是胥连的声音。

胥连也算是有情有义,宓休已下令将唐宣安葬,百里念方才看那画像前的香炉,便知除了陈方知,应是没什么人来这祭拜唐宣的,胥连不是唐宣的徒弟,但有这份心,已是不错的了。

胥连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上过香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似乎满怀心事。

他确实是有些烦恼,他总想着那日见着桑柠的情景,桑柠是走了,可他的心却没安下来。宓静姝这几日见他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她心里又有一番怎样的纠结。现在这个时候,他是不应该想这些事情的,毕竟是个人的儿女私情,可他又没法不去想。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站起身来,百里念以为他要走了,没想他又来到书桌前。他望着书桌上摆放整齐的物具,觉得有些伤感,想起平日里师叔是最喜欢在这练字的,便有些物是人非,昨日人去的感慨。他在书桌前站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才转身要离开。

百里念松了一口气,可是要走了,她趴在这床底下,可不舒服。这胥连也不知怎么了,为何老是哀声叹气?这前两日见他时也没有这样。她正想着,耳边传来一阵碎裂的声音,原来是胥连不小心碰倒了笔架,那架上的毛笔散落在地,这其中有一只黑瓷笔身的毛笔落在地上碎掉了。

胥连为自已的冒失很是懊恼,这是唐宣的遗物,且是他生前极为爱惜的物件,现在却因自己之过而碎裂,他怎能不自责。他忙蹲下身去,想将东西收拾好。只是他将手伸向那只摔碎的黑瓷笔时,却发现好笔杆间似乎藏着东西。

百里念与左栾躲在床下,也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笔杆中间藏着一小卷图纸。百里念第一想到的便是左栾所说的地图,她看向左栾,而左栾此刻眉头深锁,注意力全在那地图上。

胥连将笔拿起,取出笔杆中的图纸,将其打开,上面是一幅地图,也不知是哪的。他不知这地图有何用,但师叔既然将东西放在这,那说明这东西定然很重要,他一惊,这会不会与师叔的被害有关?

他赶忙站起身来,想将东西交给宓休,但是还未走出房门,他便慢慢退了回来,百里念的视线中又出现了一又黑靴子。

&ldo;把东西给我。&rdo;

这冷如寒冰的声音,百里念不用看脸,便知是谁了。

除了宁自行,还能有谁?

胥连可不认得宁自行,可眼前这人让他觉得有极大的被压迫感,极具危险性,而眼前的人显然是冲着他手上的地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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