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事!&rdo;
她紧紧地闭眼,抱着被子蜷缩成团,在疼痛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她捂住了一身热汗,她抬头正要擦去时,一只手比她更快地来到她额间,拿出帕子轻轻地擦着。
她愣了片刻,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微微皱眉,慢慢地转身时,毫不意外地就见到了某张笑意盈盈的脸孔。
作者有话要说:
☆、大姨妈很汹涌
&ldo;谁允许你上来的?下去!&rdo;这番气势逼人的话因为凶残的月事而变得毫无威慑力。
花翎神奇地掏出了一块的帕子轻轻地擦去她额间的汗珠,答得那叫一个顺其自然:&ldo;长公主病了,奴家心疼呀。&rdo;
擦完后,他伸手过来,爪子搭在她的手臂上。
她把手微微往后一抽,用眼神警告他:&ldo;公公这是在干什么?&rdo;
他挑眉含笑:&ldo;长公主以为奴家是在干什么?&rdo;他叹道,&ldo;放心,不是长公主想的那样。奴家略懂些医术,女子来月事时,只要按手臂上的几个穴位能缓解些疼痛,奴家心疼长公主,长公主倒好,一张口就怀疑奴家。&rdo;
君妩投去了怀疑的目光,她实在无法把太监这张妖媚脸和高深的医理联系起来。反正她是不信的。
瞧,这死太监趁着说话的功夫往里面挪了几分,可见其用心。她立马拾起一个枕头,挡在他面前。
花翎抛来了一个哀怨的眼神,他停滞不前,言辞恳切得几乎算得上是低声下气:&ldo;长公主要是不信,只让奴家稍稍按几下,若长公主觉得没有任何改善,再赶走奴家也不迟呀?&rdo;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她的手垃过来,在几处穴位上按着。
原本君妩还是很抵抗的,这死太监的一双手伺候过多少后宫女子,多脏啊,但在被按了几下之后,她忽然觉得肚子没那么疼了,渐渐地也就不说什么了。
&ldo;长公主,如何呀?&rdo;他笑眯眯的,活脱脱是一副邀功的表情。
&ldo;嗯,不错。&rdo;精神恢复了些,她也有力气调侃了,&ldo;公公的手艺不错,想必是熟能生巧的吧?&rdo;
她原本还觉得奇怪,这死太监出身低微,又整天忙着和这个斗,和那个比的,哪有什么心思去学深奥的医理?后来她想通了,是了,这死太监从前是后宫赫赫有名的妇女之友,要想博得主子们的欢心,没几把刷子那怎么行?
他掩唇嗔笑:&ldo;讨厌。长公主在笑话奴家。&rdo;
她恶寒地抖了抖鸡皮疙瘩:&ldo;好好按吧,别多废话。&rdo;
他委屈地撅嘴,忽然眼珠一转,笑道:&ldo;长公主,其实哪,手上的穴位功效还不是最大的,要彻底止痛,就要另一处按……&rdo;说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缓缓下移。
嘭。她抓起那个枕头砸了过去:&ldo;想都不要想!&rdo;她闭眼,翻身准备睡去。在睡之前,她特意告诫,&ldo;不准再靠近本宫了!&rdo;
他懒洋洋地说:&ldo;是‐‐&rdo;
睡到半夜,肚子又开始闹腾了。君妩再一次痛醒过来,再一次毫不意外地见到了某张笑意盈盈的脸孔。
被月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君妩,体内隐藏着的暴力因子全然乍现,她杀气腾腾地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道:&ldo;本宫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爬上来!不要爬上来!你当本宫的话是耳旁风了吗!&rdo;
当时的她已经忘了这个被她掐得面红耳赤的人,是以阴毒狠辣著称的花公公。
当她醒悟过来,惊得一身冷汗时,花翎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喊委屈:&ldo;明明是长公主主动爬过来的,长公主,你冤枉奴家!&rdo;
她低头一看。呵!可不是嘛!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还真是她自己爬到他的榻上的!
可这是怎么回事?她都疼得天昏地暗的,怎么还有力气爬过来?还是说她引以为傲的毅力被区区疼痛打败了,在不知不觉中做出了有辱尊严的事?
不会。她觉得还是这死太监从中使诈的可能性比较大些。
因为某人假哭完后,又软软地粘了过来:&ldo;长公主冤枉奴家,奴家想要补偿!&rdo;
&ldo;什么补偿?&rdo;
他捂嘴偷笑:&ldo;奴家要亲亲!&rdo;
她眯起眼,淡淡挑眉,果然是这死太监的手笔。虽然她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办到的,也很想弄死他,但是眼下还是集中精力睡觉吧。
她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往舒服的大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