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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我说：&ldo;好吧，我听你的。&rdo;

他说：&ldo;光搬过来不行，咱们可有言在先，房费我付。你不能剥夺我为你花点儿钱的愉悦。&rdo;

我说：&ldo;你付就你付。&rdo;

&ldo;我保证你也能一人住一个房间。&rdo;

&ldo;不那么容易吧？哪哪都住满了啊！&rdo;

&ldo;有钱，什么事儿都容易。&rdo;

&ldo;何必呢？我住在你那个房间就行。&rdo;

&ldo;那可不行，那我带小嫘来干什么？&rdo;

他的话说得极其庄重。

我倒很不好意思起来，讷讷地说：&ldo;是啊是啊，那你怎么安排我，我就怎么住。&rdo;

他又笑了，目光充满了手足般的亲情。

我说：&ldo;子卿，你记不记得，这个月份里，也就是前几天吧，对你有一个挺重要的日子，你记不记得？&rdo;

他想了想，反问：&ldo;是我生日？你把我生日记错了吧？&rdo;

我摇头道：&ldo;不是你生日，我根本没记过你生日……&rdo;

&ldo;可我始终记着你的生日。9月22日。记错了我一头撞死在这儿！……&rdo;

他瞪着我愤慨地说，装出伤心的怪样子。

我说：&ldo;我虽然不记得你的生日，可二十年来多次询访过你的下落，不谈这些。你再想想！&rdo;

他又想了想，想得很认真。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说：&ldo;前三天，是大娘生日。&rdo;

他一愣。

&ldo;你……怎么知道？……&rdo;

我本想说‐‐&ldo;嫂子告诉我的。&rdo;‐‐可回答的却是‐‐&ldo;她告诉我的。&rdo;

意识不由我左右，它在变成为语言的瞬间过程中急转了个弯，使我回答之后的表情肯定的有些暧昧。

&ldo;谁？……&rdo;

&ldo;还能谁？……你爱人……&rdo;

子卿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研究地凝视我。分明的，&ldo;你爱人&rdo;这一种我对他的妻子的说法，使他暗觉讶然。

&ldo;你怎么……这么说？……&rdo;

&ldo;那我该……怎么说？……&rdo;

&ldo;难道，她不应该被你视为嫂子吗？……&rdo;

他的口吻是质问的，带有谴责的意味儿。

我一时很有些失悔。为什么要和他谈起他母亲的生日呢？又为什么进而要谈到那个我应该叫&ldo;嫂子&rdo;的女人呢？

我觉得我脸上有些发烧。

我掩饰着自己的暧昧心理，迎住他的目光，也凝视着他说：&ldo;你为什么不主动告诉我……&rdo;

我本想说‐‐&ldo;我已经有嫂子了&rdo;‐‐可说出的却是‐‐&ldo;你已经结婚了？……&rdo;

&ldo;你怎么了？&rdo;

&ldo;我怎么了？&rdo;

&ldo;她给你的印象不好？&rdo;

他这样问，其实是等于暗示我，他确信我们‐‐我和他的&ldo;爱人&rdo;已经接触过。

&ldo;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