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暖瞥了眼他半裸在外的胸肌,心跟着慌:&ldo;我已经很轻了,你这总得擦点药吧?不然好的更慢。&rdo;
沈言珩枕着自己的胳膊,气定神闲:&ldo;那也疼。&rdo;
廖暖:……
她现在是真的成了哄孩子专业户。
他好歹装装样子好吗?哪有人疼的一脸淡定?
看了几眼沈三岁,廖暖叹口气,妥协:&ldo;好吧,我尽量再轻点,你也忍忍啊。&rdo;
心里虽在埋怨,收拾的动作却更轻。
虽然某项运动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抹药这种细腻活,却没太有过。廖暖对沈言珩,不是踹就是打,再不济也是掐。
沈言珩闭着眼睛享受。
他倒不是真的受不了这点疼。
如果这点疼都忍不过去,那他高中时期就会疼死在外面。
萧容的事他实在没法不在意。
时隔多年,萧容的势力已经远不如沈言珩,可这种见fèng就叮的苍蝇,只要还存在,始终都是祸害。
沈言珩不想用极端手段,才费心去收集什么证据。
萧容行事小心,这么多年,收集的那点证据,还都被他用沈茜&ldo;换&rdo;走。
眼下,他也明明白白就是冲着沈言珩来的。
为难的是,人估摸着不是萧容亲手杀的。
死者估计是萧容酒吧的陪酒女,和嫖客玩过头,萧容便顺势把脏水往沈言珩头上泼一泼。
虽然可能造不成实际伤害,但把消息放出去,也能吓退些沈言珩手头上的资源。
总之,萧容就是看不得沈言珩好过,他们的仇早已解不开。
常人总是拿无赖没办法,萧容就是那个无赖。
沈言珩翻了个身,压住廖暖:&ldo;行了,你也抹不到正地方,永远也好不了。&rdo;
廖暖:&ldo;啊?&rdo;
沈言珩倾身吻下来。
&ldo;这才叫抹药,懂吗?&rdo;
廖暖:……
她不太想懂。
从萧容开的酒吧入手,死者身份很快查清,正是萧容手下的卖□□。
名叫赵莹,今年刚刚二十二岁,还是花一样的年纪。
不过她踏足风月场所,却足足有七年。
十五岁开始,出卖了自己的第一次,尝到甜头后一发不可收拾。
如沈言珩所说,赵莹是性猝死。
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极度兴奋,引发心脏方面的疾病。赵莹在外混了这么多年,日子过的紧时,一天接待十来号人是常事,底子一直不好。
可惜的是,在她体内没有找到精液,凶手使用了安全措施。
新年刚过,廖暖留在调查局加班。她的任务是调查赵莹工作、居住的地方。
原本也不是什么难事,明眼人都知道,赵莹在萧容的酒吧工作。难就难在,萧容拒不承认组织卖y,他手底下的小姐早就听到风声跑路了,萧容将后事收拾的很干净。
萧容在道上混久了,也认识点人,稍微一打点,调查局的工作就陷入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