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把受不住刺激而失去意识的人紧紧揽在怀里,沈思霏身上的温度已经没有那么烫,眼角还带着泪痕,衣服在他的磨蹭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后背一层薄汗。
在他来之前,沈思霏忍得几乎崩溃。
贺西洲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套新的衣服给他换上。
漂亮的oga毫无防备地躺在他怀里昏睡,像是对他全然信任无比。
贺西洲目光微动,这几个月在家里终于养胖了点,肤色也极白极嫩,皮肤温度也比平常热上一点。眼睛周围却是红的,像是被他欺负狠了一样。
贺西洲摸着他柔软的小腹,忍不住咬住了昏睡的人的锁骨,发狠似的,留下一个极深的牙印。
沈思霏感觉到了痛意,眉头皱起,却没有醒。
“持宠而娇。”贺西洲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也就你敢这么做了。”
……
沈思霏第二天醒来时,腺体上就摸到个凹凸不平的牙痕,除此之外,就只有锁骨处有个极深的牙痕。腺体的事他记得,锁骨这边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贺西洲起来了就看到他扯着领子,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沈思霏转过身看着他,“昨晚还发生了什么吗?”
贺西洲:“我说什么,你都信?”
沈思霏面露怀疑。
贺西洲:“昨晚的沈老师很热情。”
沈思霏:“……”
贺西洲:“你还叫我爸爸了。”
沈思霏:“……滚。”
他面色微红,直接把门关上了。
贺西洲险些被门砸到脚,嘴角忍不住勾起,也就只能在嘴上占些便宜了。
沈思霏脸皮薄,外表看着冷冷清清的,性子也冷情冷性的,实际上娇惯难养还爱撒娇,总之难伺候得不行,可能还有点保守。
在两人没有正式定下法定伴侣关系之前,贺西洲会尽量克制自己。
他正要下楼看一下早饭,就听到卧室的电话响了。
是孙微佳:“贺总,你让总部办的股份转移的协议已经办妥了,盖章已经盖上了。”
贺西洲:“不用立即生效,你什么时候的飞机,我叫人来接你。”
孙微佳:“中午十一点的,晚上八点就能到……对了,有几个老股东似乎对你有些不满,都是贺老那边的人,贺老还有意让你回去。我说国内新公司还没运营完善,您暂时没法回去。”
贺西洲冷道:“不用管,他们想控制我,不是一次两次了。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