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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妖妖：会不会有种可能，她的男宠林芒给她吃了安眠药，然后&ldo;帮&rdo;她割腕自杀？

黄药师：当然有可能，但警方不可能不排除他的嫌疑，他需要不在案发现场的证明。

妖妖：别忘了，乔乔可以作证。

妖妖：他可以说整夜都在和乔乔缠绵，而乔乔会作证。

黄药师：而事实上乔乔因为吃了安眠药，对半夜发生的事，比如林芒是否离开过，并不知晓。

黄药师：哇，想到不久前他还在你那里出现过，觉得你真是九死一生。

妖妖：我也后怕，下回一见到他，就会打110报案。

黄药师：这么说来，袁荃的死多半也和他有关。

妖妖：具体说说。

黄药师：袁荃出事那天，在上海只呆了一个上午。

黄药师：午饭的时候和林芒约会，下午开车在沪宁高速公路上出事。

黄药师：如果她吃的午饭里被下了安眠药，开车是非常危险的。

&ldo;太有道理了！小孟同志你进步很快嘛！&rdo;郭子放一拍手，双眼放出光来。

&ldo;我有高人相助。&rdo;孟思瑶觉得能得出那样的推测其实是件无比可悲的事，一点也不兴奋。

&ldo;但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停留在推测阶段。&rdo;钟霖润喝着手里的咖啡。深夜喝咖啡，说明他是个夜猫子。

郭子放说：&ldo;是啊，都是些&lso;过去时&rso;的案子，没有一点硬证据，没法通知警方。&rdo;

钟霖润说：&ldo;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只怕永远不会得到硬证据，换句话说，真相可能和我们想象得完全背道而驰。当然，我只是说出对立面观点，小孟的分析我基本上赞同。&rdo;

&ldo;那接下去怎么办？&rdo;孟思瑶觉得自己站在十字路口上，有许多线索、许多未知数需要调查，却不知道该走向哪个方向。

钟霖润说：&ldo;我们调查的最关键，并非是揪出林芒的生活腐化和经济问题，而是预防离奇的&lso;事故&rso;或案件发生在小孟身上，所以，还是要将那几起死亡事件再梳理一番，防止悲剧重演。&rdo;

孟思瑶感激地看一眼钟霖润，心想，还是他说得在理，不像郭子放，对八卦和流言更感兴趣。

郭子放却不买账：&ldo;你说得太空泛，能不能具体点？&rdo;

&ldo;乔乔的死因，基本上没有太多潜在的东西可挖，在不排除人为因素的情况下，应该说完全是一个不幸。而袁荃和商小曼的死……你们不觉得有相似之处吗？&rdo;钟霖润显然在进行着剧烈的思考，喝咖啡的频率很快。

&ldo;当然，二者都是车祸，完全是很表面的东西。&rdo;郭子放不以为然。

&ldo;大理翻车事件，因为媒体的关注，很多细节已经出来了，而我们至今都在忽略袁荃的那次事故。我想，我们现在应该把重点放在袁荃之死，因为如果我们不努力探究，不会有别人替我们写连篇累牍的事故原因分析。&rdo;

钟霖润的话，一字一字说入孟思瑶的心里，她点头说：&ldo;我感觉这是正确方向，的确，这是至今还没有被我们重视的一个环节。&rdo;

&ldo;既然小孟同意，我负责查一下警方调查的具体结果，比如，法医诊断、有没有尸解等等。子放，你要是能查查袁荃生活中有什么异样，包括她的朋友以及未婚夫的背景，就再好不过了。&rdo;

郭子放奇道：&ldo;关于袁荃的背景，难道让我们瑶瑶查不是更直接、更有效率？&rdo;

钟霖润看一眼同样惊诧的孟思瑶，说道：&ldo;也许正是小孟对袁荃太了解，反而会仅从好朋友的角度看问题。这样，有些线索就可能被忽略，而子放你是专业记者，调查的水准我们已经有目共睹，从新鲜的视角调查，说不定收获会更大。小孟也不会闲着，你能想到任何关于袁荃和新裳谷的事，可以自己做研究。&rdo;

郭子放笑道：&ldo;感觉我们这里已经可以成立一个私人侦探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