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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王艳丽推门进了屋：&ldo;孟凡，日子定了，就正月十五好不好？&rdo;

&ldo;嗯……&rdo;

她见他没反应，便走到他身边，看看他的脸色：&ldo;你怎么了？&rdo;

他仍是两眼直直地望着窗外：&ldo;想不到，一切结束得这么匆忙，我的工作还要不要做？最近好几份消息都泄露了……妈，你一直都非常同情海兰，为什么现在不能帮帮她？&rdo;

她叹道：&ldo;我只是个女人，我奈何不了海兰，奈何不了钱家，更奈何不了日本人……或许，真的是姻缘天定吧。&rdo;

&ldo;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湘玉，怎样面对这个婚姻……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rdo;

&ldo;……当初嫁给你爸作三姨太，也不是我愿意的，这么多年，我不也过来了吗？&rdo;

他低下了头。

晚上，海兰来到肖四爷的办公厅，子凌安排了保镖放风。

&ldo;你昨天过的怎么样？山本田信有没有对你做什么？&rdo;

她应经完全平静下来了：&ldo;没有。&rdo;

&ldo;那，有什么发现吗？&rdo;

&ldo;发现倒没有，只有点感受。&rdo;

&ldo;感受有时就是发现，说说看。&rdo;

她百感交集：&ldo;怎么说呢？&rdo;

&ldo;说说那个&lso;点心&rso;吧，我正想了解他。&rdo;

她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说：&ldo;他具有两面性。首先，我可以肯定他是个鬼子，还是个很会伪装的鬼子；可我也觉得，他有军人风度。&rdo;

&ldo;说下去。&rdo;

&ldo;他完全以&lso;大局&rso;为重，应该是说，他比他叔叔理智得多。&rdo;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他，他点了根烟抽。

&ldo;怎么不说了？&rdo;

&ldo;我……&rdo;她想了想，&ldo;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等着你问。&rdo;

&ldo;好吧，我问。&rdo;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ldo;他有没有怀疑你的身份？&rdo;

她听后吓了一跳，继而点点头：&ldo;他怀疑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情妇，还怀疑……我是反日分子。&rdo;

&ldo;你说什么了吗？&rdo;

&ldo;我没说什么，只是不想吃他给我的饭。&rdo;

他踱了几步：&ldo;你的表现太&lso;英勇&rso;了，舞女通常不是这个样子。不过就现在来看，你想改变也来不及了，还是继续这样子吧，不然他更容易起疑心。&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