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止戈接过来,对西世笑了笑说:&ldo;谢谢西世爷爷。&rdo;
西世笑眯眯地说:&ldo;哎,乖孙……&rdo;他没说完,白昼一个凌厉地眼刀飞过来,他硬生生的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
&ldo;走吧。&rdo;白昼直接迈开长腿向东边的那间修护室走去。
殷止戈沿着密封线将营养液的口撕开,小口尝了下味道,居然是草莓味的而且还甜甜的,比她之前喝的那种好喝多了,她也是真的饿了,于是直接仰起头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她咂了咂嘴,感觉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一袋下肚,倒是有了饱腹的感觉。
白昼那边不知道还要多久,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过的她,神经松懈下来以后就觉得有点累,于是靠在沙发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白昼这次的修复工作也很顺利,甚至包括之前因为匆忙没来得及修复的一些东西,西世这次一并给他修好了。
等白昼从修护室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沙发上蜷的小小的殷止戈,他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声音放轻问西世休息的地方在哪里。
西世带着俩人走到一间屋子小声说:&ldo;这个还没人睡过,暂时就在这里休息吧。&rdo;
白昼点了点头,将殷止戈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他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就马不停蹄地出去了。
他需要监察一下现在的情况,掌握最新的动态,以防止再发生之前的纰漏。
季时先太狡猾了,走一步能谋划到百步以后的事情,实在是不能不让他小心对待。
而他自己这些年没有什么竞争对手,也懈怠了很多,就这样中了他的计。
白昼跟西世打了声招呼,趁着天还没亮,直接出去了。
恢复成满血状态的他身姿轻盈又充满了力量,几个跳跃,消失在了夜幕中。
殷止戈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房间醒来,连忙下了地。打开门一看,才反应过来是在西世的地下室,于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西世听见动静,突然从一个屋子拉开门探出头看着她说:&ldo;丫头,你醒了。&rdo;
&ldo;嗯。&rdo;殷止戈伸了个懒腰,四处看了看说,&ldo;白昼呢?怎么没看到他?&rdo;
&ldo;他有事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rdo;西世挥了挥手中的铲子说,&ldo;那边有浴室,你洗漱一下准备吃饭吧。&rdo;
殷止戈看着他手里的锅铲眼前一亮,跑过去说:&ldo;西世爷爷,您还会做饭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