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怜的送信猫头鹰显然不认得法语和中文的“高压危险请勿触碰”,然后一头撞在了大使馆围墙的电网上。
“我觉得它没救了”。斯内普抽了抽鼻子,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味。“估计已经烤糊了”。
“还有记得把张齐的录取通知书拿好,要是耽误了他入学的话海克梅迪亚一定不会介意把你和那只可怜的猫头鹰一起挂在上面,我亲爱的邓布利多校长”。斯内普顿了顿,接着说道:“全熟的那种……”
“那还是算了吧,我吃牛排都喜欢吃八分熟的。”老人果断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袍子,手里握着一张已经烧焦的录取通知书,向楼上走去。
带着一丝杀气的钢琴声在敲门过后戛然而止。
“请进,门没锁。”里面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透着不太应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稳与成熟。
邓布利多推开了门,走进了客房内。
房间很大,大约150平米左右,但是装修并不豪华。一眼望去所有的家具都是实木的,在不远处小展台上摆着的香薰蜡烛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艾草的清香。
在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架巨大的三角钢琴,房间的主人正站在钢琴前,微笑着看向门口。
“您好,邓布利多教授”。张齐微微躬身,以表尊敬,随后朝着斯内普继续说道:
“您好,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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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开始仔细的端详起眼前的孩子。
典型的混血儿相貌,头发是黑色的,皮肤是黄色的。但与众不同的是,面前这个孩子的左眼是蓝色,而右眼色则是金色的。当他与那只金色的眼睛对视时,邓布利多感觉仿佛看见了一只匈牙利树蜂正对他张开双翼无声咆哮。
头脑中传来一丝刺痛,那是精神受到压制的表现。
“完了完了完了,黄金瞳忘关上了”!张齐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蠢的事情,忙控制着自己将右眼熄灭。
“我想你需要被仔细检查一下,孩子”。邓利多退后一步,转头看向身后的斯内普。“麻烦你了,西弗勒斯。”
“魔力流转很正常,刚才他眼睛的异常情况应该是魔力暴动引起的能量团块凝结”。斯内普挥了挥魔杖,然后动作隐蔽的用袍子的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刚才他看见了很可怕的东西,那被绑缚于青铜柱上的巨大白色身影。。。。。。。。
“给您带来麻烦了”。张齐低头表示歉意,异化的右眼又迅速变回了棕色。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过有关于您的故事了”。三人落座,张齐端上了两杯果汁,然后说道。
“哦”?邓布利多颇有兴趣的眨了眨蓝色的眼睛,继续问道:“我这个快要入土的破老头子,还有故事”?
“是我在中华的一位表姑给我讲的,她叫许琳,那个故事是关于在10多年之前的那次国际巫师联合会议中”。。。。。。。
“噗”!
邓布利多险些将刚喝入口中的果汁又喷出来,骂人不揭短,那次联合会议可是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通过那次会议他深刻了解了中华巫师那错综复杂的亲属关系网,并且懂得了什么叫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的道理。
还好亲爱的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同志算是对面那几个老怪物的晚辈,人家给足了尼可的面子,人家看在自己也是一个100多岁的老头子的份上,这才没把自己吊起来,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不那么好运的合众国奥罗行动司主任可是被扒的只剩了一条内裤,然后被一根绳子在巴黎铁塔的塔尖上倒挂了4个多小时。
然后回国之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看着邓布利多捂着喉咙不停咳嗽的样子,斯内普努力的绷住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谢谢教父”。张齐双手接过那张已经烧焦的羊皮纸,抽了抽鼻子,然后皱起了眉头。
“送信的猫头鹰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斯内普言简意赅的说了一句,然后将头偏向一侧,令自己已经绷不住的笑容远离张琪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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