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的脸上更加惊讶了,但是却透露出了一丝喜悦?
“我想我并没有”。
张齐冷冷的说道。
“正常情况下,他打不过你”。
这位昔日的黑魔王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抓起一块花生酥塞到嘴里,毫无形象地嚼了起来。
“但是如果拼命的话,我想邓布利多如果不顾性命,他绝对可以杀死你的”。
“怎么?为什么要与他为敌呢?我记得你不是特别否认我的想法吗”?
格林德沃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来不及了,邓布利多是一位真正的好人,可惜他的所作所为太过于迟缓,在长夜将至之时,我们必须采取更果断的行动”。
张齐凝视着对面的老人,同时揣摩着他的思想。
“你终究还是走到了这条道路上啊”。
与想象中的突然发难不同,格林德沃居然发出了一阵由衷的大笑声。
“去吧孩子,以前我还在怀疑,但是现在的我坚信你的确能够做到”。
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床边,掀起了暖和的被褥,从床垫子下面掏出了一个油纸包,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
“麻烦给我把小刀”。
格林德沃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给”。
张齐轻轻的皱了皱眉头,从靴子中唰啦一声拔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桌子上。
“我要的是小刀”!
格林德沃打开了油纸包,随后用那把匕首在自己的左手上比划了好几下,最终也没有下定决心划下去。
“这把刀是我平时用来切水果用的,没捅过人”。
张齐在一旁耸了耸肩膀,监牢里的气氛变得活跃了一些。
“好吧”。
格林德沃叹息了一声,随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用着刀轻轻的朝着自己左手食指划了下去。
卡巴军刀的锋利刀刃毫无痛感的切开了皮肤,鲜血立刻从伤口中大滴大滴的向下流淌着。
格林德沃轻轻的拿起了油纸包里的吊坠,然后将自己的血液滴了上去。
吊坠上的那颗白色珍珠石在血液被滴上去的一刻瞬间发出红光,紧接着变换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在那如海水一般的澄澈宝石之中,仿佛有着鲜血正在内部流淌。
“这是什么”?
张齐明知故问的问道。
“一个小炼金道具,我和邓布利多当年一起做的”。
格林德沃手上的伤口很快便愈合流出,他拿起了那个吊坠,毫无迟疑的塞进了张齐的手里。
“邓布利多一直都佩戴着他自己的那个吊坠,这是我们当年立下的血盟,只要佩戴着吊坠,那么另一个人便不可以伤害他”。
“但是吊坠是以血液为识别标准的,所以即使是离体,只要滴上了你的血液,这件炼金道具也可以为我所用”?
张齐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
“吊坠的确是以血液为识别标准的,但是假设吊坠离开了主人,那么便也无法发挥其完全的力量”。
“如果你要是我的亲戚的话,那么这个吊坠就可以在你与邓布利多的战斗之中狠狠的牵制住他,让他丝毫不能对你施加伤害。不过可惜的是你我之间并不存在血缘关系,那么这东西也就最多让他分一下神,给你创造逃离的时间与空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