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师姐这是真成了酒鬼吗?一天到晚都在喝酒!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原本还清明的双眸在望向林衍的刹那,似瞬间染上了酒意,眸光里隐隐浮动着某些不知名的朦胧情绪。
“你呢,值得吗?”
林衍眼里的戏谑隐去,只余一池沉寂,于花都左手边坐下,也未多言,径直拿过花都手里的酒埕便喝了起来。
透明的液体顺着抿紧的唇角迅速流下,就像藏在心底的情愫,即便藏得再小心翼翼,仍会在不经意间露出蛛丝马迹。
“那不一样”
花都低头一笑,却是笑得悲凉,“说的也是,确实不一样”。
这还是林衍第一次从眼前人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却终是不曾开口问为什么。
“改明儿我给你找个更好的”
花都右手支颐笑看着林衍,“你这样的吗?”。
林衍白眼一翻,“我这样的怎么了,打着灯笼都难找好不好”。
“你不就在这吗”
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在故意调戏林衍,花都竟是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指尖的凉意透过微醺的酒意瞬间抵达心脏,林衍莫名地心慌了一下。
刚欲抬手拍下脸上作怪的右手,花都却先一步拍打起了她的脸颊,力度还并不轻,啪啪作响。
“也不拿镜子照照自个儿什么样,还想俘获姑奶奶我的芳心,臭美!”
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林衍无语地再次翻了一个白眼。
“不是要给我施针吗,就你现在这样,你是想扎死我吗?”
“你想让姑奶奶给你扎,姑奶奶我还不干呢”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咚咚地敲门声,花都懒懒抬眸。
“这扎死你你也高兴的人来了”
林衍回过头,便见夏澜站在门口,连敲门的手都尚未放下。
花都有些踉跄地起身,“你、你们自便,我要睡觉去了”。
话落,也不管二人是何反应,花都便径直绕过屏风进了里屋。
当林衍的视线再次不由自主地看向门口时,发现夏澜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默然一声叹息,放下手中酒埕,林衍起身走了过去。
“澜姐姐放心,我已经没事了,别听花师姐胡说”
“现下还不宜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