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苍白的小脸霎时染上了红晕,羞怯又扭捏:&ldo;肚,肚子疼……&rdo;
&ldo;肚子疼?&rdo;徐一白皱着眉重复一次,然后疑惑的问:&ldo;你是要上厕所吗?&rdo;
不解风情!
阮清气急,一口咬上她的耳朵。
徐一白吃痛,知道自己猜错了,只好哄着她求饶:&ldo;软软,我真不知,你说与我听吧。&rdo;
她松开他的耳朵,小声说:&ldo;女孩子每月一次的月经啦。&rdo;
闻言,徐一白白皙的俊脸登时红了,结巴着问:&ldo;那,那怎么办?我对这事不甚了解,只是听电视里提及过几次。&rdo;
&ldo;现在,我需要卫生巾。&rdo;
&ldo;好,我立刻出去买。&rdo;徐一白说着就要起床,阮清拉住他,娇嗔道:&ldo;我家里有,在卧室中间衣柜的小抽屉里,你帮我拿一下吧。&rdo;
&ldo;好。&rdo;他急急忙忙起身去了她家。
因为不是很熟悉,加上他有些心慌,到卧室时已经被磕了好几次。
磕的再疼,他也没管,只一心想着他的小姑娘疼得难受,他要赶快回去陪她。
围着衣柜摸索着,终于摸到了抽屉的把手。拉开后就伸手去抓,到手的却是一把一块一块的软绵绵的布料,他轻轻扯了一条,一点一点摸着分辨。
渐渐地,他疑惑的脸染上了一丝又一丝红晕,慌忙将手上的布料扔回抽屉。
刚才那是,是……软软的内裤吧?
蹲在地上缓了缓神,他才重新伸手去摸索,这次往旁边移了点。
果然,还有一个抽屉。
回到卧室,徐一白把卫生巾递给阮清就转身出去了,一刻都不停。
阮清好奇的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一头雾水。
趁阮清去了卫生间,徐一白在网上搜起了缓解月经难受的法子。
红糖水?今天下午软软好像买了红糖……所以她是特意买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拿着杯子兑了一杯红糖水,端进卧室搁在柜子上。
伸手摸了摸床,没有人。
软软在卫生间里很久了吧,怎么还没出来?
他皱皱眉,走到卫生间敲敲门:&ldo;软软?&rdo;
阮清捂着肚子坐在马桶上,她就是觉得这样没那么难受,所以不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