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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普尔用拳头捶了一下警报截断器，哭号声终止了。在突然淹没控制台的沉寂中，两个人四目相视，又尴尬又担心。

&ldo;真是活见鬼!&rdo;鲍曼隔了半晌说。

&ldo;如此说来，哈尔说的对。&rdo;

&ldo;好象是这样。我们最好向他表示歉意。&rdo;

&ldo;用不着，&rdo;哈尔打断说。&ldo;自然我并不高兴ae‐35出事，但我希望由此可以恢复你们对我的信任。&rdo;

&ldo;对于这次误解，我很抱歉，哈尔，&rdo;鲍曼回答说颇有悔意。

&ldo;你们对我的信任是不是充分恢复了?&rdo;

&ldo;当然啦，哈尔。&rdo;

&ldo;嗯，那我就松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对这次任务一向怀着最大的热情。&rdo;

&ldo;这我完全相信。现在请给我接上人力操纵的天线。&rdo;

&ldo;在这儿!&rdo;

鲍曼并没指望有可能成功，但总值得一试。在校准显像上，地球这时已经完全从屏幕上消失。几秒钟以后，经过一番折腾，地球又出现了;他费了好大力气，把地球校准到中心的十字交叉线。随着波束对准了目标，在短瞬间，恢复了同地球的联系，模糊地听到西蒙森博士在说：&ldo;……请马上通知我们kr电路是否……&rdo;接着，又一次只剩下宇宙中的无意义的嘟嘟声。

第五章第一个到达土星的人

弗兰克&iddot;普尔以前干过这种例行的检查，但并不掉以轻心‐‐在空间，掉以轻心是自己找死。他对贝蒂和她的消耗品储备进行了通常的全面检查;虽然他到舱外不会超过三十分钟，他还是确定备齐了足够二十四小时的一切需要，然后他才告诉哈尔打开气闸门，利用喷气推进投身到那片深渊中去。

他又一次把贝蒂停泊到离天线支架底座二十来英尺的地方，并在走出宇宙舱以前把操纵交由哈尔掌握。

&ldo;就要出去了，&rdo;他向鲍曼报告说，&ldo;一切都在控制中。&rdo;

&ldo;我希望你说得对。我很急于看到那ae‐35部件。&rdo;

&ldo;我保证在二十分钟内把它送到测验台上。&rdo;

在普尔不慌不忙地飘向天线时，曾有一段沉寂的过程。然后，站在控制台前的鲍曼听到各种各样的喘气和哼卿声。

&ldo;也许刚才说的话做不到了;一颗紧锁螺栓卡住了。我一定拧得太紧了‐‐嘿‐‐下来了!&rdo;

又经过一段沉默;接着普尔喊道：&ldo;哈尔‐‐把字宙舱探照灯向左转动二十度‐‐谢谢‐‐成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