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一见他们有钱,嘿嘿一笑,立马狗腿地走到苏云舒身边,猥琐兮兮地说:“您这说的哪里话,我怎么能瞧不起两位爷呢,两位爷仪表堂堂,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您看看这小姑娘长得多俊俏啊!什么都能干!”说罢,还色眯眯地对苏云舒眨了眨眼。
苏云舒心中作呕,又有些佩服这小贩睁眼说瞎话的能力,但仍装作一副色欲攻心的样子,对那小贩勾了勾手,示意近些说话。
小贩以为生意要成,立马腆着脸上前,还没靠近就被一掌劈向后颈,打晕了。
苏云舒冷笑一声:“白阙公子,专治你这种人渣!”
说着便从小贩腰间掏了钥匙,解开那对南疆母女手上的镣铐,刚想去扶,却见南疆母女都害怕的躲他,沈墨往前走了几步,说了几句南疆话才让她们稳定下来。
苏云舒叹了口气,有些不忿的自言自语:“明明是我救了你们,你们却怕我不怕他。”
沈墨瞥了他一眼,道:“给她们两块面巾先把脸蒙着。”
苏云舒从背囊里掏出两块面巾,沈墨用南疆说了些什么,就见那南疆母亲先把面巾叠着蒙住了小女孩脸,只露出了一点眼睛要看的缝隙,再如法炮制的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沈墨在腰间摸出了个像是埙的小东西,放到嘴边吹了吹,不过一会儿便有个黑影寻来。沈墨用南疆语交代了些什么便把那母女交给了那人。
看着他们一起走远的身影,苏云舒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沈墨解释着:“蛊器,把虫蛊种在人体内,一吹这个虫蛊就会有响应,带着他找到吹蛊器的人。”
苏云舒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小贩,问:“小贩怎么办?杀了泄恨吗?”
沈墨摇摇头:“算了。”
苏云舒将原先铐着南疆母亲的镣铐原封不动地铐住了小贩,又把钥匙扔出墙头,消失不见。
他二人走出暗巷许久,苏云舒才一脸笑意地不住打量沈墨,啧啧道:“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沈墨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苏云舒又笑着打趣:“你可知那种小贩必有许多谋生手段,若他解开镣铐再为害于你南疆百姓,你不后悔?”
沈墨眉头微皱,冷冷道:“你不必百般试探,我对你们中原人没有恶意。”
苏云舒的小心思被拆穿,也没觉得尴尬,只是笑了笑,说:“我带你去家酒楼,他家的菜品可谓一绝!”
苏云舒轻车熟路地带着沈墨坐在二楼围栏边的包房内,小二见到是老主顾,沏了一壶上好的茶端来,说:“白阙公子请用茶,菜已经吩咐下去了,还是老几样。”
苏云舒笑了笑,“有心了,再加份紫苏膏。”
小二一声“好嘞!”便殷切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