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华的面相长得极好,既不过分粗犷刚毅,又有恰到好处的清隽,有一次在战场上,还直接被敌军公主叫板,将他绑回去做驸马。只不过,后来宫华铁青着脸色,杀到那公主跟前,直接割断了对方的喉咙。
被看是无所谓的,但被这样盯着看,想必宫将军心中会不舒服吧,这小士兵怎如此不知礼数,可别惹恼了这人,这人要是凶狠起来,没人拦得住,军医道:“下次要是受伤了,可千万别这么粗鲁对待伤口了,不小心小命可就没了。”为了震慑这小士兵,还故意沉下声音道。
沈初白撤开目光,听话的点头,“好”。
宫华不悦地皱眉,“你别凶他。”
军医手下不停,余光不确定地瞥向宫华,他刚刚很凶吗?
“你叫什么名字?”宫华尽量放柔声音问道。
“沈初白。”
又是这个名字,为什么是又?他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吗?
宫华甩掉脑中越来越繁复的思绪,“从今日起你到我身边来,做我的近身侍卫吧。”
别人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儿,才能有一个在他跟前露脸的机会,这沈初白一来就混到这样的待遇,军医都有点儿刮目相看了。
“副将去哪儿了?”孔之明再一次没有在营帐中找到宫华,问路过的士兵道。
士兵指了指马厩的方向,“报告将军,副将往马厩方向去了。”
奇怪了,平日这时他都在练兵场上监督练兵,这几日怎么关心起其他事务了?
孔之明大踏步也往马厩去,扫视了一圈儿,他的副将正骑在马上往后张望着。
随着他的目光,孔之明看到了后面又来了一匹马,马上坐着个人,看衣着是一个小士兵。
孔之明朗声道:“宫将军好兴致啊,这个时辰不在练兵场上练兵,跑这马厩练马来了?”
宫华翻身下马,道:“练兵场上有杨将军盯着。说来今日将军也兴致不错,也有空来马厩了。”
孔之明不与他打趣,拎着捆草走近,将草丢给宫华的马。
小士兵骑着马来到了近前,孔之明吼道:“放肆,哪来的小兵,竟敢偷骑军营中的马。”
马儿受惊,高扬起前提,沈初白控制不住它,从马上跌了下来。
宫华飞身上前拦腰接住他,利落地滚到马蹄踏不到的地方,来不及起身,他急忙在沈初白身上上下齐手,“受伤没有?”担心二字都写在了脸上。
“我没事。”
宫华这儿摸摸那儿碰碰,见他真的没事,才将人扶起来,替他拍掉身上、头上的草屑。
孔之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自蹙眉,“他……”
宫华没好气地道,“你吓到他了。”
“来人,将着不懂事的小兵拉下去,违反军纪,罚军杖四十。”孔之明怒道。
侍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