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少,你竟然打我?”
被打的黎静娴眼眶含泪,手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蔚少,气的嘴唇都咬破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却候在一旁没有离开。
宫晴雪吃惊地瞪圆眼睛,看着这个如妖孽一般的男人,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自己与蔚少是敌人好不好。
他怎么会为自己出头?
这是几个意思?
“姜小姐有没有骑过马?”蔚少笑得目眩神迷,手指勾着手中的白玉酒壶饮了一大口酒,故作神秘地说:“其实呢,骑马比骑男人好玩多了,走,我们去后面的马场玩!”
宫晴雪:
这都是什么破比喻!
她忽然有种这个恶魔在撩拨自己的错觉。
三人来到占地面积甚广的马场。
宫晴雪一眼就看见古老师被五花大绑,掉在一根竹竿上,已经昏迷!
他的脚下有个大铁笼,里面蠕动着五彩斑斓的蛇,正昂起脑袋,吐着信子在够古老师的脚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古老师的双手被绳子捆着,没有发现有血迹!
她一脸紧张地看向身旁的翟斯爵,见他投来一个眼神,示意自己冷静。
宫晴雪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单手负后围着古老师在转悠的蔚少,蹙眉询问道:“蔚少,什么条件你才肯放了古老师?”
“很简单,你跟黎静娴比赛骑马,你赢了我就让你把古老师带走!”
“要是输了,就让我的宝贝们,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古老师哦!”
蔚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壶,笑眯眯地说:“姜雪宝贝,机会我可给你了哦,可别让我失望。”
事已至此。
就算宫晴雪根本不会骑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迎着骄阳,跟远处大步走来的黎静娴一起走进马场,在马群里挑选合适的马匹。
黎静娴选了一匹高大威猛的枣红马,一个漂亮的侧翻身,轻松上马,双手抓着马鞍,咬牙切齿道:“姜雪!就凭你也想赢我?下辈子吧!”
她的马术可是爷爷从小手把手教的。
放眼整个苏江市,能赢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无心搭理蛮横骄傲的黎静娴,宫晴雪思来想去,最后挑了一匹看起来性子最温和的矮脚马。
输赢暂且先不说。
她得先保证自己不会从马上摔下来。
“哈哈,姜雪宝贝,你是来搞笑的吗?”坐在看台上的蔚少放荡不羁地放声大笑,捂着肚子说:“你眼光真好,挑了一匹我马场里最孬的一匹马!”
“小雪,用这个喂它!”
站在马场外围的翟斯爵,大步跑来。
举起手中的一撮细长条的草,扬起手臂喊道:“快,用这个喂你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