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攻打难攻的城池时也是急切不已,恋爱时也表现出天生的急躁,话说得都像个武人。
曹操开始有点不耐烦。
“哎,你不回答吗?”
被摇曳的花朵抖落几滴露珠,低下头去,然后在嘴里低声嗫嚅着什么。
曹操的耳朵听不出她是在说厌恶是在说喜悦。
“哭什么?!把眼泪擦了!”曹操一边说,一边在屋里大步走动。
十八淯水红
早晨,有部下到贾诩那里悄悄报告,道:“军师,您听说了吗?”
“是曹操的事情吧。”
“是的。”
“突然撤出住处,移寨城外了,是吗?”
“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事?”
“开口说都有点难以启齿。”
部下小声说出了邹氏与曹操的关系。
贾诩听后,去主公张绣的居所。
张绣也在郁闷,满脸厌恶的表情,一见贾诩的面,便突然大吐郁愤,道:“岂有此理!我不知道他有多么傲慢,但侮辱我也得有个分寸。我已经不能屈就曹操啦。”
“说得是啊。”贾诩并不触及张绣发怒的问题,静静地回答道,“不过……这种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啊。男女之事另当别论嘛。”
“可邹氏毕竟是邹氏啊……”
“唉,宽宽心吧。倒是曹操该遭的报应,就得让他遭!”
谋士贾诩支开侍臣,低声密语。
翌日。
张绣来访城外曹操的中军,若无其事地抱怨道:“实在头痛啊。见我这个城主没有出息,城中的秩序近来松懈得很。手下的兵卒为所欲为,还有很多兵士开小差逃走。真是一筹莫展哪。”
曹操好像怜悯他没有智慧似的,笑道:“你啊,阻止这种事情,哪费吹灰之力啊。在城外四门配上监视队,派督军不断巡视全城内外,遇有兵卒开小差,当场斩首。如此,马上就能止住。”
“我也这么想来着。但我已经投降,虽说是自己的兵马,在贵军当中调配……我还是有所忌惮的。”
“客气得无聊啦。你若不通过自己的手严正军纪,我军也无能为力啊。”
张绣心内欢喜:“正中下怀!”却故作平静,回到城中,立即将此事耳语告诉贾诩。
贾诩点头道:“请把胡车儿叫来,我吩咐他。”
号称城中第一骁将的胡车儿很快应召而来。他毛发赤红,像一只鹫。他是一个异人,力能负重五百斤,一日飞驰七百里。
“胡车儿,你战曹操身边的典韦,有自信赢吗?”贾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