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主子,您看他会不会逃跑?&rdo;
&ldo;你认为呢?&rdo;
&ldo;奴才不知,奴才愚钝。&rdo;
蓝袍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他身上的穿着,实在并不适合这个华贵的房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蓝袍,他的身上还是散发着一种气势。威慑力从洗的发白的蓝袍中透出,虽然脸上还有细密的皱纹,看上去有些愁眉苦脸,但是那种潜在的威严是无形的。
可惜石靖宇此刻并没有看到蓝袍人,否则以他阅人无数的经验,当能够看出来,这位前辈不是一般人。
酒壶中的酒,再次空了,石靖宇看着黑暗之中。他并不是一个酗酒的酒鬼,他只是喜欢品酒,品味酒的味道和微醺的那种感觉。他曾经的工作,让他不得不成为一个海量的酒鬼,可是他极少喝的酩酊大醉。无论何时何地,他总是保持着一些清醒。而今晚,显然并不是酒醉的好时候。
可是他还是招招手,再次呼唤黑衣人过来倒酒,就在黑衣人准备退回去的时候。
石靖宇拍了拍桌子纯洁的微笑道:&ldo;兄台请把酒就放在这里吧,我自己倒酒就可以,兄台可以回去休息了。如果兄台有兴致,不如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如何?&rdo;
黑衣人默默的把酒坛放在桌子上,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暗夜之中。石靖宇不知道,黑衣人是否还潜伏在黑暗之中。他一杯杯的喝酒,的确是很难得的好酒。石靖宇两辈子都没有喝过这样好的酒,所以他喝了很多,所以他醉了。
在一个绝对不应该醉的时候,绝对不应该醉的地方,他醉了。
踉踉跄跄的走出凉亭,石靖宇手里还提着酒壶,一边东倒西歪的走着,一边向嘴里倒酒。
一些酒液,洒在了他的衣襟上,他浑身散发着酒气,双眼迷离的行走在庭院中。
&ldo;主子,他似乎醉了。&rdo;
&ldo;你看他是真的醉了吗?&rdo;
&ldo;奴才愚钝,奴才不知。&rdo;
&ldo;派人把他安排到客房中,派春蕊去侍寝。&rdo;
&ldo;是主子。&rdo;自称奴才的人,退了下去。
黑暗中出现了两个仆人,其中一个挑着灯笼,另外一个过来搀扶着石靖宇,把他引到一处客房中。这里的雕花床上,半掩着粉红色的帐幔,淡淡的香气在室内飘荡。香炉中袅袅的升腾着烟雾,那种淡淡的香气,就是从香炉中散发出来的。
仆人把石靖宇放在床上,一个娇媚的婢女迎了过来,仆从退了出去。
婢女靠在石靖宇的身上,娇滴滴的说道:&ldo;公子爷,让春蕊来侍候您吧。&rdo;
她轻轻地替石靖宇脱掉鞋子,石靖宇一歪身,一下子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连看都没有看娇媚的婢女一眼。他似乎醉的太厉害了,人事不醒,连婢女给他脱衣服,他都不知道。
春蕊很容易的用一只手,就把石靖宇翻了一个身,替石靖宇脱掉了外衣,看着满身酒气的石靖宇。
石靖宇一个大翻身,手和腿压在了婢女的身上,按说娇弱的春蕊,应该被一个大男人压的无法行动。可是春蕊用一只手,就轻轻地把石靖宇从自己身上抬了起来,又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的手,很快就宽掉了石靖宇的外衣,开始脱石靖宇的内衣。
春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醉的如同死人一般的石靖宇。她纤纤玉手,已经伸进了石靖宇的内衣,解着衣带。
一把推开了春蕊,石靖宇模糊不清的道:&ldo;走开,我要睡觉,不要碰我。&rdo;
春蕊的脸上,笑意更深了,一伸手,抓向石靖宇的手腕,出手如电,竟然也是练家子。她的动作很快,但是却没有抓住石靖宇的手腕。石靖宇翻了一个身,抱住了床上的被子,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抱在怀中。
春蕊玉手轻挥,向石靖宇的手腕抓去,眼看就要抓到石靖宇的手腕了。
&ldo;哇……&rdo;
石靖宇一口吐了出来,春蕊飞身向后退去,但是身上已经沾上了石靖宇的一些呕吐物,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臭的气味。
春蕊轻蹙秀眉,看着正趴在床边吐的一塌糊涂的石靖宇,地上的一滩呕吐物,污秽难闻。石靖宇吐了出去,似乎感觉好了一些,翻了个身,在床上呼唤大睡起来。
春蕊打开房门和窗户,又叫了两个婢女进来收拾呕吐物,自己走了出去。
过了片刻,屋中收拾干净,两个婢女退了出去,房门打开,春蕊换了衣服又走了进来。她走到石靖宇的背后,轻轻地伸出手来,缓缓地向石靖宇颈后伸去,那个位置正是大椎。
石靖宇似乎毫无所知,醉醺醺的睡了过去,一动不动,任凭春蕊把纤纤玉指按在了自己的大椎上。
嗅着石靖宇身上的酒气,春蕊皱着眉,一只手按在石靖宇的大椎上,一只手把石靖宇的头扭了过来,此时她只要手指轻轻地一点,石靖宇的小命就呜呼哀哉了。
石靖宇沉重的呼吸,直喷在春蕊脸上,一股酒气扑鼻。春蕊蹙着秀眉,纤细修长的手指,捏在了石靖宇的咽喉处。只要她轻轻地一捏,石靖宇的喉骨就会碎裂!
目光中透出冷厉之色,春蕊的手微微用力捏在喉骨上,看着石靖宇的反应。
&ldo;咳咳……&rdo;,似乎是被刺激到了,石靖宇咳嗽起来,春蕊的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