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得贵宝宝生自己气了,那还了得。
改,马上改。
所有人都改了口,唯有章爸爸执念太甚,坚决不改,一定要叫“贵宝宝”。
章礼和拿自己爸爸没办法,抗议多次都毫无用处,他之后就意思意思的程序化抗议一下,并不认真。
那章廷锡就更加不客气了,跟洗脑似的,“贵宝宝,贵宝宝”个不停。
桂琰端着刚出炉的草莓蛋糕从厨房出来,章廷锡见到,立刻起身过去接过蛋糕,他也不客气,把蛋糕交给老公,自己坐到宝贝儿子身边,摸摸头问:“阿贵,怎么了?不高兴的样子?”
章廷锡细看,宝贝儿子果然一脸沮丧的模样,也问:“贵宝宝,谁欺负你了?说出来,爸爸给你出气。”
章礼和难为情:“那个……我把导演给打了……”
易高朗闻言偏过头,努力憋笑。
夫夫俩:“……”
儿子的叛逆期终于来了。——桂琰心想。
我儿子真是威武霸气。——章廷锡心想。
易高朗帮着解释了一下“打导演”的真相,瞅了章礼和一眼,实话实说:“我刚刚接到副导演的信息,黄导没大碍,就是气得很,说什么也要把阿贵换掉,总制片都说不动他。”
章礼和垂着头,闷闷地说:“我连龙套都不能演了。”
俩爸爸和哥哥顿时心疼了,连忙安慰他:“不演就不演,一部雷剧,有什么好演的,咱不稀罕啊。”
章礼和闻言更郁闷了:“我连雷剧都没得演了。”
俩爸爸和哥哥面面相觑,这、这要怎么劝自家宝贝儿?
毕业不到半年,从男三男四到如今连雷剧的龙套都不能演,他们家宝贝儿的演艺生涯真是命运多舛。
章廷锡瞅着老婆和大儿子——都是因为你们以前无脑夸贵宝宝,害得贵宝宝现在工作处处碰壁。
桂琰冷笑——你再说一遍?!
章廷锡秒怂,瞪着大儿子——快去安慰你弟弟。
桂琰瞪他——你少凶我儿子。
易高朗摸摸鼻子,安慰章礼和:“阿贵,要不咱们就不演戏了?”
他说完就知道自己说了傻话,两位父亲杀鸡抹脖地给自己使眼色哩。
章礼和幽幽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呵呵,那个,阿贵,那和礼百货也很需要你啊,你就扔给我不管啦?”易高朗绞尽脑汁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