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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现在，尼娜展现在他面前的，不又是一件怪异的事情吗?

第24章肖芳的死（下）

这部手机和这个黑色笔记本的出现可能有许多形式，比如真的是尼娜在收拾肖芳的东西时将笔记本忘记了，而那部手机说不定是哪个喜欢恶作剧的人偷偷地放在了尼娜的家里，这也是说不定的，但是话又得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人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找不到他这么做的原因，袁小北就找不到说服尼娜的理由。

袁小北并不了解肖芳，而对尼娜的了解也只不过这两次接触而已。

于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同时也是为了找到说服尼娜的理由，袁小北说道：&ldo;你能给我说说肖芳的死吗?&rdo;

显然，尼娜并没有想到袁小北会问起这件事，不过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说道：&ldo;我上次跟你说的关于肖芳的事情，其实只不过是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我并没有对你说，因为那些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证实。&rdo;

袁小北仔细地听着，等着尼娜继续说下去。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两天来出现的事情让他隐隐感觉到他所遇到的事情似乎都和肖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许，弄清楚了肖芳的死因，其他的事情就会有了头绪。

上次尼娜几乎已经将肖芳的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只是在某些细节上做出了一些隐瞒，尤其是在肖芳死的时候的情况，而这次，在袁小北的追问下，尼娜不得不将隐藏在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尼娜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ldo;肖芳……死得很惨。&rdo;

袁小北不明白为何尼娜会这么说，他记得尼娜曾经说过，警方鉴定肖芳是死于自杀，虽然他不知道肖芳是采用的哪种自杀方式，但是，从照片上来看，肖芳一定会将自己死亡的状态调整到最佳，以一种完美的方式死去，何以尼娜会说她死得很惨呢?

袁小北问道：&ldo;你是说……肖芳死的时候的样子很……&rdo;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因为他从尼娜的眼中看到了一些惊恐，那种惊恐似乎是对过去的某种记忆的恐惧。

尼娜的这种惊恐让袁小北感到吃惊，他想象不出到底在肖芳死的时候尼娜看到了怎样令人惊恐的场景，竟然尼娜在肖芳死去这么长时间之后仍旧惊恐依旧。

尼娜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悲伤，说道：&ldo;肖芳死的时候样子很惨，她斜仰在天台上，身体摆着奇怪的姿势，脸上、身上全都是血，肖芳圆睁着两只眼睛，像是不甘，像是愤怒，像是在临死前诅咒什么人，她的样子让我感到恐惧，我甚至想到了恐怖电影里面枉死的人，她们都会在死的时候摆出一副让人恐惧的样子。&rdo;

尼娜形容着肖芳死时的样子，虽然袁小北想象不出肖芳死时的具体样子，但是从尼娜的描述中他也能体会到肖芳是以一种让人难以理解和接受的方式死去的。

但是，出乎袁小北的意料之外，尼娜形容肖芳死时的样子并没有结束，尼娜继续说道：&ldo;她的嘴像是被人用板子打了，而且打得很严重，甚至已经溃烂了。而且，而且她还被……被人乱抹了。她的下身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她的手，她的腿，她的脸都有许多瘀伤，惨不忍睹。&rdo;

袁小北听着，脑中渐渐地浮现出一具尸体的样子，那具尸体就摆在袁小北的面前，让袁小北感到一阵恶心，更感到一阵心寒。

这是多么惨不忍睹的一个场景，他甚至相信看到这一场景的人一定会被当时的场景吓到。

袁小北没有打断尼娜的话，听着她继续说下去。

尼娜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颤抖，像是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法忍受：&ldo;可是，那些警察竟然说她是不能忍受这样的耻辱而自杀!&rdo;

袁小北说道：&ldo;你相信她是被人杀害的?&rdo;

尼娜忽然将目光转向袁小北，紧紧地盯着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ldo;当然是被人杀害的!&rdo;

袁小北被尼娜的表情吓得一愣，忍不住身体往后退了退，但是，他能够理解尼娜能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和肖芳是十分要好的姐妹。

至于警察断定肖芳是死于自杀的具体原因，尼娜并没有说，袁小北也没有问。因为袁小北已经感觉到，单凭肖芳死时的情形他也会怀疑肖芳是自杀而不是他杀。

但是，怀疑只是怀疑，在没有证据证明之前，怀疑终究成为不了别人认可的事实。

&ldo;那……你是否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rdo;袁小北说道。

尼娜看着袁小北，似乎是在思量着是不是应该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他。终于，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尼娜说道：&ldo;我怀疑是……吴处长他们。&rdo;

吴处长这个名字在袁小北听来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在尼娜的提醒下，袁小北终于想起来，这个吴处长就是他第一次接触的客人。这个客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腐败分子，袁小北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ldo;吴处长?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肖芳呢?理由呢?&rdo;袁小北问道。

尼娜摇了摇头，说道：&ldo;我也只是怀疑，至于证据……我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