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问您呢?您怎么在这里呢?&rdo;乔治又问了一遍。
机长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痴痴地看着地面。
乔治无可奈何地看着机长。
许久,机长抬起头,盯着我们看了看,脸上露出了一种鄙夷的神情。挨个看完后,就又低下了头,默默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ldo;该来的还是来了啊。&rdo;
说完,兰登机长猛烈地咳嗽起来。
这一下我们是彻底地糊涂了。
乔治四下看了下,发现旁边的一个土质的容器,里面正常装着水,就端了起来喂着机长喝了一口水。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ldo;您说什么?&rdo;杰西卡问。
机长并没有搭理杰西卡,默默地又坐回到原来的角落,如死人一般。乔治看了看机长,同时示意我们不要再说话了。
如今,又有一个疑问摆在了我们面前。船上的那个人是谁,这个人又是谁,两个人到底谁才是机长?
囚徒们大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有几个身体稍微不错的人,则用着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们,惊奇中夹杂着恐惧。看肤色,他们应该都是当地的印第安人,现在当地人正在进行的祭祀,也许就是用这些俘虏来当祭祀的祭品的。
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块稍微干净的地方休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布,里面包着的是肉。
&ldo;你还留着它干什么啊?&rdo;杰西卡不解地问。&ldo;险些害了我的命。&rdo;
&ldo;这么特殊的东西,我想以后会有用吧。&rdo;我又迅速地把肉放回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我已经看到周围的人用一种贪婪地眼神看着我手里的肉了。
我们被关在这个臭气熏天的笼子里,就像一只只等待着被宰杀的羔羊,无可奈何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这几日,守卫除了送来那些令人作呕的食物和淡水以外,没有进过牢房一次。神庙上的祭祀似乎还再继续,不断有浓烈的腥臭味随风飘来。机长的病情越来越重了,高烧不断,对于治疗,只能喂一些水给他喝,用破布浸上水,放在头上给他降温,除此别无办法,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算上今天,已经被囚禁三天了,过去的两天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送来的食物大多已经腐烂,变质,而且不断地有人死去,由于天气炎热,尸体很快就有腐烂的气味,守卫也没有及时地把这些尸体清理出去。对于他们来说,我们的死活也许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今天的天气很热,烈日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云彩,囚房里更是像一个蒸笼,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杰西卡尽力地照顾着机长,她显得很坚强,虽然她一直默默无语。但可以看得出她的心里也很烦躁。
&ldo;隆,隆,隆,&rdo;一阵的鼓声从高耸的神庙顶传来,有如魔鬼的乐器所发出的凄凉,阴森的声音,悠悠回荡在这寂静的午后。鼓声过后,伴随而来的还有无数锣鼓声,喇叭声,人的唿哨声。这些声音混合着,不断回荡在广场上,在不同的高大建筑物之间来回地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