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这位大哥,好兄弟,好像是盯上我们这里了。扛了个大破枪,老是搁外头转悠来转悠去的。
大家谁都不敢动。
老三悄悄地把枪端着,做好了应对危机的准备。
一秒,两秒,三秒。
轰!
突然间呐,一柄大铁枪捅破了层层碎石直接就插到了我们藏身的这处空间内。
陈教授一个激灵,张口要喊,我过去伸手就给他嘴捂上了。
接着,我扭头。
正好看到了那段长达五十公分的铁枪枪头。
布了锈迹的枪头上,全是一层层的鲜血,此外,还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肉类,结缔组织。
这种无声,冰冷,且极为暴力的恐怖胜过了任何的妖魔鬼怪。
破军尸同志,不吓唬人,他只是生命的收割工。
我们摒了呼吸一动不动。
两秒后。
大铁枪呛的一声,开始徐徐的回抽了。
转眼,铁枪消失。
可就在我们松口气的时候。
轰!
又捅进来了。
这一次,枪尖距离老三胸口仅有不到两公分的长度。
老三咬了牙,满头是汗,但愣是一声没吭。
三爷威武,三爷好定力!
我暗自赞过一句。
铁枪又徐徐回抽了过去……
在接下来的半分钟内,破军尸同志对着这堆碎石头一共捅了四枪。
最险的一次,大枪头擦着我的耳垂,捅到了脑后的空气中,差那么一点,咱的脑瓜子就给捅开了。
最后,破军尸好像不甘心般,抡大枪对着外边的墙壁,碎石又是一通的胡砸乱捅,直到将入口给封了个严严实实后,他这才拖了大铁枪,轰轰的,一步步极不情愿地离开了。
等确信没动静儿了。
陈教授扑通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ldo;哎,不行了,吓死我了。我不行了。&rdo;
小暄冷笑:&ldo;陈老,装的挺费劲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