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我扭头问边上拧眉思索的刘柱:&ldo;那个姓陈老头儿,到过这里以后,他又去哪儿了?&rdo;
刘柱伸手一指说:&ldo;他说要领人进去溜达,我怪困地,就出去回家睡觉了。后来,听人说,他好像死了。不知怎么,又活了,真是怪事儿。&rdo;
妥了,这么一对,线就全对上了。
陈教授应该进去过困死牛,然后,他的人,就是搁那里边死的!
至于说,他为啥,把祁道长还有那一对青年男女给拐跑了。
这个……
我瞟了眼祝老道,把心中疑问讲了出来。
老道说:&ldo;老祁精通推算之术,他一定是想借老祁的力,抢先一步,解开某种约束妖灵的东西。至于那对男女,应该另有他用。行了,我们走吧!&rdo;
说了话,我招呼刘柱,跟着祝老道一起,往洞穴深处走。
走了几步,拐进一条小洞,眼见里面安置了一个机关简陋的密室。不过,里边的东西全空了,估计是让刘柱这个家伙给卖空的。
自个儿,卖自个儿坟里的东西。
这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理解。
但事实的确如此,若非刘柱修道不精,又怎么能惹出一个陈教授,以及这一番番的因果来呢?
穿过几个密室,这底下就没有人工修建的痕迹了。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倒耸的钟乳石,显然,这地界应该就是一个溶洞。
溶洞宽度和高度不大,但却极长。
我们走了四五个小时,眼瞅还没到尽头,就找了块干净的地儿休息。
洞里很是温暖。
这一觉睡的也极其安稳。
醒来时,看腕上石英表显示是早上五点多钟。
起来,搁洞里的一条小暗河处蹲着洗把脸,匆匆吃过几口大煎饼,又点上火把继续走。
差不多是早上八点半左右。
眼么前出现光亮了,弄灭了火把,我们追着光亮,一直这么走。
终于……
是洞口没错,但底下却是三十多米高的大石砬子。
站在这里,放目远眺。脚下是一片茫茫的林海。
刘大埋汰挤身走到洞口,很是兴奋地挥手一指说:&ldo;看到了吗?这里就是困死牛!&rdo;
我呵呵,困死牛,的确能困死牛,方圆几十公里大的原始森林,能不困死牛吗?
祝老道站在洞口,抻了个大懒腰,然后问刘柱:&ldo;刘家兄弟啊,这接下来,你知道怎么个走法儿吗?&rdo;
刘柱很天真地摇头说:&ldo;不知道!&rdo;
三字儿刚出。
砰!
我就听到脚底下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洋炮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