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低着头说:&ldo;那你肯定是看错了,你妈老是挤兑我,你大哥更不喜欢我了,也就媛媛,对我还客气。&rdo;
&ldo;说到我大哥,我在想大哥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rdo;
&ldo;看出什么?&rdo;
&ldo;上次在马场,他突然无缘无故问我们两个感qg怎么样。看来咱们俩以后少在他跟前晃悠,我哥这人聪明的很,早晚被他看出猫腻来。我得寻个时间跟他坦白了,叫他站在我这边,说不定将来还能帮我一把。&rdo;
这是好事啊!他巴不得赶紧让严柏宗知道他和严松伟是契约婚姻,他要想和这个正儿八经的大伯哥有进一步的发展,首先就得消除这个壁垒,撇清他和严松伟之间的关系。
但很遗憾的是,小说里头的祁良秦目光短浅,只看到眼前。他只想着能有机会留在严柏宗身边,他很怕如果他和严松伟契约婚姻的秘密bào露,他会不得不离开严家,那他就和严柏宗再也没有任何jiāo集了。所以他极力阻止严松伟将这个秘密说出去,总是想尽办法拖延。他甚至想尽办法拆散严松伟和谭青青,以图在严家能够长居。
从某些方面来将,小说里的祁良秦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大概是想多点相处的时间,等他勾搭上了严柏宗,再公开他和严松伟的秘密,那时候他和严柏宗已经暗通款曲,自然不怕离开严家。只是他小看了严柏宗的定力,也错估了严柏宗的品行,导致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作为局外人,自然看的更清楚一点。但眼下没办法,他还是得阻止严松伟,于是便说:&ldo;那你可不要急,慢慢来,先试探试探大哥的意思,我觉得他还是挺正儿八经的一个人,假结婚这种事,他也未必能接受,你先探探他的口风,再考虑要不要他帮你。&rdo;
严松伟点头,拎了包朝外走,走到门口了,忽然笑着回头:&ldo;对了,咱们两个可不是假结婚,虽然是契约婚姻,户口本都登记了的,你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的严家人。&rdo;
&ldo;那你怎么不说你是祁家人?&rdo;
&ldo;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们俩谁是老婆谁是老公,你光嘴硬没用,你别的地方不硬啊。哈哈哈哈。&rdo;
严松伟大笑着出门去,倒是叫祁良秦臊了一下。
接下来是一系列的重头戏,祁良秦要对严柏宗集中开pào,今天要完成的任务,就是洗衣服和偷内裤两大重头戏。
后面一件事他得好好做个心理建设才行,不过前面这一件,倒是很容易做。
给严柏宗洗衣服,那简直他分内之事啊,舍他其谁!
严柏宗的衣服分两内衣外衣两类,他是有些洁癖的人,内衣都是自己洗的,他们那房的阳台就有专门的内衣洗衣机用来洗内衣,但是作为豪门大少爷,他自然也不可能什么衣服都自己洗,尤其有些外套只能gān洗,有些洗完了还要熨平了才行,这些都jiāo给chun姨了。当然了,大部分chun姨也不会自己洗,她会把这家里每个人的衣服分类放好,联系外头的店来人取了,洗好再送回来。
但是祁良秦为了套近乎,向严柏宗显示自己的贤惠勤劳,从还未来得及送走的衣服里头,将严柏宗的单独挑了出来。
不过是一件衬衫而已,西服西裤他是知道不能手洗的,也不敢乱洗,毕竟都是值钱的衣服,至于严柏宗的内裤,他倒是想帮着洗,但是严柏宗有很好的卫生习惯,每天洗了澡之后,换下来的内衣他都用专用的洗衣机洗了,晾晒在了阳台上。
祁良秦很快就将那衬衫偷出来了,为了掩饰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还将严松伟的衬衫也拿了出来。两个人的衬衫都很gān净,即便是只看领子,也看不到一点穿过的痕迹。祁良秦攥着严柏宗的衣服,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放到了鼻息之间,偷偷闻了一下。
竟然有淡淡的香气。
人的身上也会有香气么,所谓的体香?体香这个词,听起来矫qg又言qg,叫人想起香妃,好像是很娘气的一个词,不适合用来形容男人。但每个人的气味,又的确会有细微的不同,这种不同,可能只有常年肌肤相亲的爱人才能分辨的出来,它细微又私密,但是祁良秦却能轻易分辨出严柏宗的气味。
这种气味是香的,又不像是香水的那种味道,大概类似于雄xg荷尔蒙的香气,或许也不是香,只是叫人闻了心理愉悦,便和香气联想到一起。祁良秦眼瞅着四处无人,赶紧放到鼻息间用力吸了一口气。
他却觉得自己要醉了,这是属于严柏宗的味道,只是这念头就叫他心理满足,心跳加速,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dàng漾。他又觉得羞愧,觉得自己太过重口味,是每一个陷入爱qg的男男女女都会为对方的气味所着迷么,还是单独他一个,因为他生xg太y?
大概是羞耻心作祟的缘故,他为了自我安慰,便也拿起来闻了闻严松伟的衬衫,严松伟的衬衫也有细微的气味,但却无法叫他兴奋,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件穿过的衬衫而已。
他就觉得气味这东西,更像是人的心理在作祟。它本是若有似无很缥缈的小颗粒分子,因为感qg的渲染,才有了动人魂魄的魔力。
他将两件衬衫都认认真真地洗了。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他将衬衫搭在了小花园的一角,那里阳光很好,两棵树之间系了个绳子,有时候chun姨会在上面晾晒衣服。雪白的衬衫在微风中慢慢地飘摆,chun姨看到之后很惊奇地问:&ldo;这是……&rdo;
&ldo;我看到松伟的衣服在一个盒子里放着,就拿出来洗了。&rdo;
&ldo;哎呀,这是我放盒子里要送洗的衣服。你可能不知道,他们的衣服啊,洗的时候都有讲究的,我都不敢轻易给他们洗,都是送到外头一家洗衣店里去洗,都是老顾客,那儿的老板知道该怎么处理。以后你可千万别洗了,你自己的衣服也是,jiāo给我就是了。&rdo;
祁良秦有些心虚地点头,其实这段时间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篮子里,第二天基本上都被chun姨收走了,然后过一天chun姨就会叠放整齐给他送回来,他今天突然洗衣服,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ldo;以后我们的内衣裤,都我自己来洗就好了。&rdo;他说。
chun姨便笑了,说:&ldo;这个事老太太前几天就跟我说过,就是我没好意思跟你们提。以前他们兄弟还小的时候,老太太就教导他们内衣裤一律都要自己洗,柏宗倒是养成了习惯,他这人也有些洁癖,内衣裤向来不爱别人碰的。但是松伟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便懒散下来了,工作之后更是忙,他哪是会自己洗衣服的人,所以他的内衣裤都是我来洗的。家里买了专门洗内衣的洗衣机,因为老太太她们说男女不能混用,所以还专门买了一台,专给松伟洗内衣裤。如今你们俩的我都是放一起洗的。但是老太太觉得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是你们自己洗,其实我是看着松伟长大的,倒没有什么。以后你要自己洗,就放到蓝色那个洗衣机里,那是专给你们洗内衣裤的。&rdo;
祁良秦本来还没仔细想过这些事,一听chun姨说他的内衣裤都是和严松伟的混在一起洗的,心下骇然,赶紧点头说:&ldo;以后我们的衣服我来洗,我来洗。&rdo;